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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道薪火能持久不絕傳下去的關鍵。”
“可這等隱秘,直接說出來沒事嗎?”秦溪問道。
諸葛稷笑道:“張天師只道我們不會利用法器的秘密對天師道不利,而且你出手救了明虛道人,對於他來說, 已然當成了自家人。”
“唉,下午王籍之還說呢,要在叔父王導面前舉薦我們倆,還說王宅大門永遠對我們敞開。如今天師道在王家重新生根,王家也確實有想推舉我們的意願,稷哥,你怎麼看?”
“能被江東士族和北方士族同時關照的情況我是真沒料到。”諸葛稷撓撓腦袋:“這似乎不是一件好事。但現狀已經這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車駕回到吳縣已是深夜,四人隨意吃了些餐食,孟祝繼續交班守夜。
諸葛稷當然迫不及待往龐薇房間走去。
秦溪將青竹送回房間,回到自己屋子,盤膝靜坐。
從明虛道長遇襲開始到今日,樁樁件件,雖是江湖事,卻裹挾著士族與朝堂,怪不得諸葛稷說自己腦子跟不上,自兩人踏上建鄴碼頭那一刻,似乎就開啟了一個未知的盒子。諸葛稷想入仕的途徑看似又多了一條,可最終能走下來的究竟又是哪一條?
而入仕之後又當如何呢?
是努力爬官品,爭取伴於君側,從而中興大晉,還萬世太平?
還是捲入無盡的朝堂紛爭中,白白損耗這一生?
畢竟這江東,只是睿王的江東,真正的帝都,還在水深火熱之中。
秦溪忽然覺得真的有些累,或許是被青竹說中,又或許這世道本就紛雜,只是自己想得過於簡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