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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戲開始了。”月白微微一笑,御駛雪隼飛速移動著,同時半空中琴音驟響,此一回倒是輪到秦溪吃驚了。
鄒鈺此時所彈奏的,居然與五色湖祭廟那女子雕像所彈奏的一模一樣,只數個音節,秦溪便覺得頭皮發麻,好像靈魂都被琴音轟擊著,像一輪輪巨手反覆將自己拍下。
秦溪只覺得內息瞬間紊亂,立即要走火入魔了,便拼命深呼吸,強壓心神。
可就在這當口,又是嗖嗖兩聲,兩道白光自雪隼之上激射而出,還是直向王悅而去。
秦溪只得咬著牙腳尖挑起王悅佩劍,堪堪將兩枚暗器擋下。暗器釘入地面,原是兩把薄如蟬翼打磨的極好的飛刀。
琴聲不絕,又一輪襲來,秦溪嘴角已溢位鮮血,但月白絲毫不給秦溪調息的時間,雪隼盤旋飛掠,飛刀總是從最陰險的角度激射而出。
秦溪疲於奔命,感覺自己內腑要碎了。
原來真法也不是無敵的,以琴作武器,秦溪竟毫無應對之法,只有被溜的份。
秦溪幾乎已能猜到片刻之後的結局,琴音重創秦溪內腑,內臟俱損而亡,下一秒,飛刀取了王悅性命。
但秦溪只得咬牙堅持,若月白的飛刀用完了呢?
可直到秦溪已大口吐出鮮血,月還在不緊不慢射著飛刀。
秦溪視線已有些模糊了,再也挪不動,只跪在王悅和諸葛稷身前,憑藉同風之感一劍又一劍機械地擋著飛鏢。
撐不住了。
秦溪已無暇留意到,這一片山土,居然一長溜鼓了起來,一聲:“破!”一個人影竟從地下飛躍而出。
秦溪眼神發花,只看得清來人身著灰色道袍,鶴髮童顏,右手執一長劍,左手似乎捏著一個符籙。
是敵是友?
秦溪已無力再戰了。
“太清仙令,御符正威,斷!”老道士聲音渾厚有力,左手符籙指天,突然一道光華閃過,秦溪只覺得全身壓力一輕,原來是耳畔那催命的琴聲突然消弭無蹤。
秦溪絲毫不耽擱,立即盤膝而坐,運凝氣之法,飛快恢復著自己的內息。
而老道士手上動作卻未停止,右手劍花飛舞,似在揮灑毛筆,往天地間寫字,口中又唱道:“天師正法,一劍斬邪,雷!”
劍尖所指的烏雲中,一道炫目的電光驟顯,剎那間落向烏雲與山巒之間,不偏不倚正劈到雪隼之上。
秦溪原以為這一雷能將雪隼直接劈落,誰知那鄒鈺居然先一步將琴向上一擲,驚雷之下,琴瞬間化為飛灰。
雪隼一聲長鳴,不敢再留,一振翅便掠向天際。
危機瞬間解除。
秦溪起身對老道長揖:“晚輩多謝道長救命之恩!”
老道士鬚髮隨風輕舞:“不打緊,貧道與他們恰有不共戴天之仇。”
秦溪一愣,正欲再問,不遠處卻突然響起脆生生的呼喚:“張真人,悅哥怎麼樣了!悅哥沒事吧!”
秦溪循聲看去,只是個約莫六歲的孩子,腳步不停拼命往山上爬著。
那老道士旋即出聲:“公子莫急,王悅正在此間,只是昏倒,並無性命之虞。”
秦溪瞬間明白了半分,此番來的,不僅是友方強援,甚至該是王家親眷。
“前輩,此地還勞煩您照顧片刻,東側山峰仍有同伴身處危險,我必須儘快趕去!”秦溪拱手說完,便急忙起御風之術。
“少俠請稍等。”老道士突然伸手輕輕拉住秦溪,也不再多說話,卻閉上了眼睛。
秦溪心中焦急萬分,欲脫開老道士極速去尋青竹,又覺得對剛救了自己性命的前輩不敬,正糾結間,老道士手指一處山谷,開口道:“你要尋之人兩男一女,兩匹馬,剛進入那處山谷。那女子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