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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行?大哥在那個位置奮鬥了這麼多年,他所做的一切爸您都是看到的啊,您怎麼能……”我心底泛出一絲窒息的鬱悶,我承認姚燁是不算聰明,比手段和心機連我和姚煜的半分也不及,這些年商場上的勾心鬥角的確是為難他了,但他為公司所做的一切的努力難道一點價值也沒有?
“這是總公司各個股東協商投票決定的,煜兒頭腦靈光,反應迅速,行事大膽,在商場上常能搶得先機。上次黑鬼們在背後地皮炒作販賣,一下子提高了所有地段的價格,差點動搖了‘裔苑’的根基,要不是煜兒暗中幫你大哥……”姚震金的語氣中充滿了自豪感,完全不似當初送走姚煜時的冰冷,這樣的認知令我心煩氣躁,好似在不自不覺中,這個“姚家”已不是我能控制的局勢。
“夠了,我知道了那美國的公司呢?不要人看管了!?”我壓根不想聽他的豐功偉績,不想聽大哥是多麼的無能,還需要遠在美國的他的幫助!當事實從姚震金口中訴出,我多年來努力維持的良好形象險些控制不住毀於一旦。
“美國那裡由我的助手Christin負責……怎麼,‘我的妹妹’,你不滿意爸爸的決定?”他的話中有著濃濃的諷刺意味,似乎一點也不容許任何人反駁,這種感覺,令我感到厭惡!他的羽翼漸漸豐厚起來,不再是那個能讓我使毒計送走的男生……盯著他那一雙詭譎而邪魅的眼眸,竟開始讓我震懾不安了!
“你怎麼能將爸爸的企業交由一個外人負責?”我強迫自己剋制住心裡的驚慌,什麼大風大浪沒經受過,也許是現在的日子太過安逸,也許是他回來得很是突然超出了我的預料,所以現在有些招架不住。
“外人!?到底誰是外人,自己心裡清楚……”他嘲弄道。
“你!”這句話讓我瞬間變了臉色,像是堅強的外衣被剝掉,彷彿只剩下一個□裸的軀殼!
“別說了!婉琪,這事就這樣定了,你就跟著煜兒好好學學經營技巧!我相信你們‘裔苑’在你們三兄妹的打理下,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姚震金的面容雖然顯得有些蒼老而疲憊,但卻仍舊保持著不容反駁的嚴肅。
我已無言抗拒,只得當著他們的面生氣地回到臥室,砰的一聲狠狠地將門甩上表示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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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NO。4 。。。
“啊……我不要刺,好痛好痛……”小蘆的那張臉痛苦地扭曲著,瘋狂尖叫的聲音如同刮玻璃般刺耳。
“放開我……放開我……”她掙扎著,想要起身掙脫,可無奈身單力薄還是被強行按住。
他們在她還未發育的胸前刺了一支蘆葦,她弱小的生命就宛如那風中搖曳的蘆葦,飄忽不定,悲涼的宿命。
“該你了。”那妖豔的女人迅速地換了手套,從紅色錦盒裡抽出一根閃閃發亮的紋身針,對著我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是要自己選花色,還是像她一樣?”
我看了看在一旁抽噎,血色倏失的小蘆,他們將毫不留情地將她拖了出去,門一被帶上,室內立即陷人窒人的沉寂。
我猶豫片刻,深吸口氣,吞下喉頭的哽咽,淡然地坐到她身旁佯裝翻起花色來。
這個犯罪集團勢力範圍很廣,為了方便確認身份,也為了防止我們逃走,他們在每個即將放出去“摸袋子”的小女孩胸前刺青。
空氣裡流動著絲絲血腥味,我無心翻閱,卻又不得不裝模作樣,“我要這個。”
隨手指了一朵桃紅色冶豔的小花,薄如蟬翼的花瓣,雖不及鬱金香的磅礴,卻也有種動人心絃,令人憐惜的明豔。
“你要它?知道它是什麼花麼?”她的眼神閃過一絲詫異。
我搖頭。
“它是罌粟,世界上最毒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