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壽宴之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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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力道驟然消失,杜星寒心中也跟著陡然一空。方才被握住時的那絲溫暖似乎變為灼熱,燙的他幾乎控制不住想要伸手撫摸。
這算不算肌膚相親?若是旁的女子斷然做不出這等事。可她是蘇天乙啊,便是清醒著也能肆無忌憚地對府中少年動手動腳。
她的外祖母更是在和離後毫不避忌地與獨身官員幽會過夜。世俗之禮約束不了她們蘇家人的。杜星寒忽覺悵然若失。
聽了鶴舞的話,他淡淡道:“無妨。”
接著又對蘇天乙頷首道:“下官便不打擾郡主了。”
蘇天乙遲疑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點點頭道:“杜侍郎慢走。”
當夜的壽宴上,共損失酒壺兩把,酒杯七隻,杯盤數個。幾乎都是飲宴之人喝多了失手打碎的。
但無人知道的是,其中有一隻酒杯,是被杜侍郎貼身放著帶出宮去的,此後更是精心地將其珍藏了起來。
太后大壽一過,順京的熱鬧喧囂也隨之淡去。日子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蘇天乙沒想到會再次聽到有關廣陵王寵妾的訊息。
據說她不知怎麼竟欠了不少的賭債,被討債的好生收拾了一番還給灌了藥,破了相不說,嗓子也毀了,滿口的牙都掉了個乾淨,從此只能進食些湯湯水水或軟爛至極的食物,再也沒了從前的風光。
蘇天乙聽聞,不由得感慨了幾句。
廣陵王說是嚴加看管,可到底還是沒下得了狠心,否則怎麼可能叫她輕易溜出府去?
可有一點違和之處。王府的侍妾是如何與賭坊有了牽扯還欠下了數目不小的賭債?
按理說賭坊的人訊息都十分靈通,不會不知道這侍妾的背後可站著個藩王。
而且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賭坊的人只要上門討要,廣陵王就算為了顏面也斷沒有賴賬不還的道理。何苦要冒著得罪一介親王的風險將人痛打還喂藥呢?
給人的感覺像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討回銀子,而是一心要折磨羞辱那寵妾似的。
不過蘇天乙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萬一賭坊老闆就是腦子進了水,只想出氣而不打算要錢呢?雖然機率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沒這個可能。
殊不知此事的幕後主使正悠哉地坐在早點攤前,優雅地吃著鮮嫩可口的小餛飩。
“公子,廣陵王一行已出城往封地折返了。”杜平尋到了自家主子,小聲稟報道,“那寵妾被扔在了隊伍最後的馬車裡,與下人們擠在一處,看來是已經失寵。”
杜星寒聽了沒說話,繼續不緊不慢地吃自己的餛飩。
直到把最後一個餛飩嚥了下去,又喝了幾口鮮亮的湯汁,杜星寒掏出帕子擦了擦乾淨的嘴角,才開口道:“知道了,結賬吧。”
杜平付了銅板,隨著杜星寒從攤子前離開。
他心裡存了事,看看自己公子,又收回目光,下一瞬眼神又不自覺地落在公子身上,然後再收回來。
反反覆覆了三四回。
杜星寒就像腦後生了眼睛:“總看我做什麼?有話就說。”
被抓了個正著的杜平問出了心中疑惑:“屬下有一事不明。
那侍妾是在廣陵土生土長的,這次也是頭回進京,與公子或相府從未有過交集。不知她如何得罪了公子,還要勞動公子設局教訓她?”
杜星寒腳下一頓,看了杜平一眼又繼續往前走:“她是沒有直接得罪我。但卻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能與郡主為難的,只有我相府。
她一個低賤的小小侍妾,哪來的資格?簡直笑話。
她既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我便幫她一把。
侍妾是什麼?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