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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嶼奇怪的看著她,「我要倒水也是給我家王爺倒,我只是看你一路說個不停,怕你等一下口乾舌燥耽擱了我家王爺的時間而已。」
獨孤纖再次「……」
顧錦棠面色卻緩和了許多,她動身倒了一盞茶放在洛嶼手上,柔聲道「這天寒地凍的,捧著。」
「好的!」
妻夫倆相視一笑,只是一旁的獨孤纖卻深深的覺得自己是多餘的,只是她不得不和顧錦棠坐在一輛馬車上。
雖說顧錦棠答應了要到十里亭去聊一聊,但是兩人對對方都是警惕的,而顧錦棠自然也明白這個理,不然她也不會容忍獨孤纖一路說個不停。
從斷崖的這邊過到對面,整整走了小半個時辰,等過去後,雪是越下越大了。
馬車停在十里亭外不遠處,而顧錦棠和獨孤纖則是撐著傘一前一後的走進亭子,幹柳和那個茶攤掌櫃一左一右的站在亭子外面。
裡面,顧錦棠坐下後冷眼看著獨孤纖,「說吧,二皇女這般大費周章的到底想和本王聊些什麼。」
「王爺應該也知道當年逍親王是如何死了的吧,只是你可知她是死在了哪兒麼?」
說起逍親王,不知為何,顧錦棠總能從獨孤纖的眼中看出幾分悲痛,不過她還是回答道,「安鎮,只是這並不是你牢牢將安鎮掌控在手中的理由。」
說到這兒,顧錦棠的手在桌上輕叩了兩下,「所以當初那個在迎風樓和獨孤暖起衝突的文人是你安排的,你知道本王就在迎風樓內。」
第70章 晉江首發兵符
獨孤纖但笑不語,她道「王爺不必提防我,我這次出使前來只是為了完成一位忘年之交的拜託而已。」
顧錦棠幾乎一瞬間就明白了,她眼神複雜的看著獨孤纖,冷聲道「你們黎國如今混亂不堪,權利分散,你還有心情來幫我?」
「這不是為了共贏麼?我幫了王爺,王爺也幫我,至少我可以保證若是我登基稱皇,你我兩國會達成百年共和,若是換做我那幾個姐妹,王爺以為她們會忍得住不開戰麼?」獨孤纖將手抬起來,手肘支撐著桌案,十指交叉抵著下巴。
十里亭內陷入沉寂,但是獨孤纖知道,顧錦棠會答應的。
她看著對面的顧錦棠,不由得想到當年在黎國為質的逍親王。
黎國氏族乃至皇室對逍親王的惡意都很大,沒有一個不想將那位平淡如風要去謫仙一般的人拉入這布滿汙穢的世俗中來。
只是逍親王卻無動於衷,不管那些人如何羞辱誘惑,她都是那般淡漠,宛如她不是伸出在這個局內,而是局外手執棋子的人,哪怕那個時候她身中劇毒已經無力迴天了。
她永遠記得,她第一次看到逍親王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她也不過八歲,父君的外族只是一個落魄的氏族,所以他在宮裡的日子並不好過,而那日天降大雪,她因為父君要她去討好嫡皇女沒忍住頂撞了父君跑出了宮殿。
一路跑去了那個她不曾去過的地方。
質院。
裡面住著的都是當時各國送到黎國的質子。
進去後,她看到了一個身著白衣披著披風的女人站在一棵開得艷麗的紅梅樹下,抬頭看著枝頭被白雪覆蓋露出一點紅色宛如鮮血濺在上面一般的紅梅。
臉色蒼白得和白雪有得一拼。
落在獨孤纖的眼中宛如一副悽美的畫卷一般,甚至都不忍出言打擾那賞雪之人。
而她一眼認出,此人就是之前被皇姐說過的那個顧昭,還說若不是因為她是質子,朝中有不少人想要將她要回府裡。
自從無意中闖入這質院後,獨孤纖平日裡就多了一個去處,直到顧昭被她國家的人接回去了,只是沒多久留有一封信送到她手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