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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不信任你爹了。”蕭弘毅搖搖頭朝前走著。
“我沒有不信老靖。”蕭念悠追上他,挽住他的手臂,兩兄妹在院子裡逛著。“好吧,我是不信老靖,那還不是平時他太過不靠譜。”
“那是你爹,這麼沒規矩。”蕭弘毅是羨慕念悠跟侯爺的父女情。
外人看了只覺得是將軍帶著小廝,這小廝也太沒規矩了,跟將軍勾肩搭背,並排走著。
蕭念悠學會了煮更多東西,什麼炒豬肝,煮大骨頭湯。有點焦糊味,總體味道還可以。
蕭念悠端給將軍嚐了嚐,得到了將軍的誇獎。
“說,你是不是跟將軍是親戚?”魯麻子不服氣,他雖不是大廚,但是做的菜比蕭念悠強了好幾倍,他怎麼就沒得到將軍的誇獎呢。
“我長得可愛,不可以嗎?”蕭念悠笑笑。
跟蕭念悠相處久了,不覺得他跟將軍走得近稀奇,本來大大咧咧的性格,還有清秀的樣貌跟他們粗人不一樣,惹來將軍的憐惜有什麼奇怪。伙房的人並不刻意迴避蕭念悠,倒是穆大叔對蕭念悠的態度變得很奇怪。
將軍本就人好,跟部下同吃同住,吃得了苦。
蕭肅靖進了城,蕭念悠好好打扮一番去見父親。
蕭肅靖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很高興:“你小子,黑了,瘦了,不錯。”他真把蕭念悠當兒子了。
蕭弘毅尷尬地,真是他的二伯。
“侯爺。”蕭念悠給北伯侯行禮。
“沒給你惹麻煩吧?”蕭肅靖問蕭弘毅。
蕭弘毅摸了摸自己的胃,笑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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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念悠收拾了包袱要去北伯侯落腳之處住幾日。
魯麻子捨不得他,念小悠剝芋頭已經越來越快了,切菜也能幹,反正軍隊的人不講究形態,剁碎了就成。
“你不會是侯爺的私生子吧。”章瘸子可是聽說侯爺見到他很開心,還稱讚了他。章瘸子提心吊膽半日,就是為了問清楚念小悠,相處這麼久,就為了騙騙他們這些低賤之人。
“私生子?不是,不是。”蕭念悠否認,她爹跟她娘是媒妁之言,明媒正娶的。“我跟侯爺,以後你們自然會知道的。”
啞巴看到她出門,想來自己猜得沒錯,她是北伯侯唯一的女兒蕭念悠。
蕭念悠跟父親的餐食依舊簡單,隨州明明送來了糧食。蕭肅靖做起事情來可不是吊兒郎當的樣子,而是為通州想了長遠之計,疏通通州所有的溝渠,新修比原本深兩倍的溝渠。
原來父親並不是無能之輩,處事老練,懂得人情世故。
“我何時能像父親一般。”蕭念悠喃喃,給父親磨墨。
“若如父親,恐怕活不長。”蕭肅靖半開玩笑,“勞累過度會致命的。”
蕭念悠並不喜歡這個玩笑。“父親治水有功的話,我們能在通州生活嗎?向陛下討個通州州牧噹噹。”
蕭肅靖笑了。“你弘哥哥希望恢復我的爵位,可他不知我的爵位不是因失職而丟失的。本侯遲遲不來通州,恐怕已經有人給陛下上摺子了。我們能平安回去已是萬幸,通州州牧,可不敢想。”隨州願意派人和東西過來,可不單單顧及幾十年前的情誼,而是想保舉呂銳中的兒子呂成功做著通州州牧之位,父子倆執掌兩州,權勢不小。隨州呂銳中以為北伯侯可在其中斡旋。
益州州牧周懷康遲遲不接納通州流民,不單單跟故去的通州州牧有嫌細,不單單為了保護自己州的百姓,他是想通州民怨沸騰之計再接納,他早就讓自己的女兒守在通州邊界,便是由此打算。
這一盤棋,被蕭弘毅打破了,讓北伯侯入局。
蕭弘毅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