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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凌可不會吃這套,自顧自走了出去,來到院內拿了本書看。
蘭香和紅柚都不敢解開蕭念悠繩子,只是給蕭念悠的繩子塞了點棉花。侯爺離開前特地吩咐了兩個丫鬟,為了保護念悠,不能解開繩子,綁三天,等他們到了通州再解開。
蕭念悠喊道:“蘭香,紅柚,我餓了。”那隻不過是藉口,想讓兩個丫鬟心軟。
慕容凌讓萱兒伺候念悠吃飯,蕭念悠又不吃了,說要見慕容凌。
一直僵持到晚上,慕容凌回到臥室打算解開蕭念悠腳上的繩子,剛蹲下被蕭念悠反撲倒在床上,原來蕭念悠不吃飯就是為了餓瘦自己。當然這個方法並不管用,念悠是慢慢磨繩子解開的。
慕容凌並不反抗。
“慕容凌,我一定要去通州。”蕭念悠想得很明白,不為了弘哥哥,也要為了蕭肅靖,蕭肅靖沉迷酗酒多年,手會止不住顫抖,並且他在朝廷中並無可以倚仗之人。
“慕容凌,對不起了。”蕭念悠把慕容凌捆了起來,她綁人已經很熟練了。
“慕容凌,若我不能回來,你寫份放妻書吧,字我已經簽好了。”蕭念悠給他展示一張簽了字的白紙。
蕭念悠已經收拾好行李,侯府本就沒幾個人,念悠翻牆出去挺容易的。
“大皇子。”萱兒和芳兒來到臥房看慕容凌,慕容凌已經解開繩子。原來她們並非蕭祁愷的人,而是東離國丞相顧北湖的人。顧北湖受過慕容凌母親恩惠,又出身於慕容凌母族,算起來是慕容凌的表叔,在東離國根基深厚。慕容凌在辰國為質子,顧北湖暗中派人照顧。
剛才萱兒與芳兒已經看到蕭念悠出去,主子並未示意要不要去追。
“我已經知道了,讓她去。”慕容凌拿起蕭念悠給他留的紙,真是體貼,什麼內容儘管他寫。
“蕭念悠一個女子,此去通州恐怕凶多吉少。”芳兒說道,不是擔心大皇子成鰥夫嗎?
“蕭念悠沒了,便沒了監視主子的人。”萱兒比較聰慧,辰國用一個不受寵的皇室宗親之女牽制慕容凌。萱兒可沒把蕭念悠當做主子的夫人,蕭念悠跟慕容凌只不過是表面夫妻,兩人並不在乎彼此。
“主子,您就一點不擔心。”芳兒還想說什麼。只見慕容凌擺擺手,讓兩個丫鬟下去。
蘭香怕念悠晚上會餓,端了食物來。臥房內只有姑爺,正閉目養神躺在床上,床邊是散落在地上的繩子。
“縣主?姑爺,是您解開了縣主的繩子嗎?”蘭香已經料到縣主已經離開了。
“她已經走了,給我留了放妻書。”慕容凌冷漠地扔出這張紙。
蘭香跑出院子,招呼管家和小廝去找縣主,被慕容凌阻止了。蘭香身為奴婢怎麼能眼見自己主子有危險而不顧,可她無能為力。
這個家如今是笑臉迎人的姑爺作主,可是眾人覺得這個平時愛笑,待人和善的姑爺是那樣可怕和冷漠。
蕭肅靖早就料到蕭念悠會跟隨他和蕭弘毅,並請皇帝在唸悠選擇的時候護著她。
蕭念悠帶著聖祖蕭憬珅的信物出現在城門口,是侯爺告訴她,這件信物對辰國來說舉足輕重。
守門的老將是當年聖祖手下的一名勇將,太過直率,在官場上得罪不少人,過了知天命之年還是一名守城門的小將。
聖祖的信物還是很好用,守將為蕭念悠開了城門,並給了一匹最好的馬,給她指了路。
一路上,蕭念悠暢通無阻,到了驛站還有人給蕭念悠換馬和準備水、食物,稱呼念悠為大人,他們並不看念悠的文書,好像一切都是提前準備好的。
風在耳邊呼呼吹,蕭念悠一人騎行在官道上有些害怕,想起父親帶她騎馬,她從馬上摔下來不知道多少次,傷好了繼續騎,別人只認為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