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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重竹一道去除祟了。臨走他只告訴我們幾日後,若有一位姑娘來尋他,如實告知即可。”
綠央心下了然,蕭如松一向有主意,如今有自己想做的事也必不會因為舊日同門之誼困在自己身邊,反倒叫她鬆了一口氣。只是不知道師叔什麼時候回來,自己還惦記著要帶他回桃源呢。
綠央正思索著要不要擇日去尋一尋師叔。哪曾想南天看她神情,卻是會錯了意。
“當時那位蕭公子說起會有個姑娘來尋,我還以為是心上人呢,沒曾想是我自己的女兒。說起來,這蕭柏當真是翩翩人才啊……”
一邊說,他還一邊拿那種不可言說的眼神看綠央。
綠央聽出來了調侃,眼珠子一轉,就說:“是我,爹爹失望了?既然如此,不若收了如松師兄做義子,再讓他給你討個兒媳婦兒,這樣一來就兒女雙全了嘛。”
南天頓時慌了,手舞足蹈的像個炸毛的公雞。
“什麼話,這說的什麼話!哥哥,你說兩句啊!”
明燭道:“你自己要惹丫頭的,你自己哄。”
南天好一頓手忙腳亂,又是採花又是倒酒的,活了這麼久的仙鶴居然也有這樣的時候,把明燭都逗笑了。
“丫頭,你看這花兒好吧,那可是爹爹費了好多靈力將養的,是不是跟你走時一樣?還有這酒,夠不夠,不夠爹爹再去挖!”
綠央還是故作嗔怒,接過那把梔子就往明燭那邊靠。彆扭鬧了一會兒,看南天真的快炸羽了,她才沒忍住笑了出來。
“好了,不逗爹爹了。不過我與如松師兄是明明白白的同門之誼,爹爹以後不要胡說了。師兄是真君子,不要汙了人家的名聲。”
南天這才一邊應著“是”,一邊樂呵地坐下,還不甘心地嘀咕:“怎的算汙了他名聲呢,我女兒就是配誰也配得上的。”
被綠央瞪了一眼,南天這才真的閉上了鳥嘴。
綠央又掏出那柄被明護不小心捏碎的髮釵,問明燭:“阿爹,這能修好嗎?”
接過來一看,明燭便搖了頭:“似為靈力所造,就算修復了,也不是原來那個了。”
南天看了一眼,也如是講。
他們縱有將破鏡重圓的本事,但也知道世間萬物有法,碎了就是碎了,重新靠靈力勉強湊整,也無法與從前一樣的。更何況這髮釵靠某人特殊靈力打造,修復不得法,只怕有整根都碎掉的風險。
綠央這下覺得心痛了,臉上俱是失落之色,肩膀都垂了下來。
一看乖女兒這個神色,南天又是火從心起,“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我再去把阿護打一頓!”
綠央一把拉住他,道:“沒事的,爹爹別折磨阿護了。”
南天只能又坐回原位,但瞧綠央神色,還是覺得不舒服,琢磨著明天要悄悄地罰一罰明護。
明燭道:“丫頭,這個,很重要嗎?”
“恩,是很重要的人所贈之物。”
說著,綠央把另一邊那根完好的髮釵也取了下來,小心地收到了袖袋裡。
兩位老父親卻是一下就抓住了重點,送髮釵這種東西,還是重要的人!
於是兩人對視一眼,明燭小心翼翼地問:“是誰啊?我瞧著這靈力很不一般,男的女的?”
南天一聽“女的”,急脾氣一下就上來了,道:“不會是姓風那個吧!不行!她絕對不行!丫頭你忘了之前的事?而且我聽說這些年她已有人作陪,你可千萬別犯傻!”
聽著這一串跟炮仗似的連環話,綠央無奈笑道:“不是她!哎呀,爹爹不要瞎猜了。總之,總之會有機會見的。”
有沒有機會見另說,先趕緊把老父親穩下來再說。連師父都回回嚷著要把大魔頭劈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