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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背,道:“我知道,沒有怪你。”
兩人沉默著飛了一陣,禹梧桐才問:“那當初,真是夏書筠推小青青下去的嗎?”對上蕭如松側頭偏過來的眼神,禹梧桐又補充道:“我瞧時宗主和桑桑對她的態度,自己瞎猜的。”
蕭如松這才回過頭去,回答道:“不知。當初她們在無間崖上的談話,除本人外無人知曉。事情發生得突然,誰都沒有看清。只時祺一人說是看得分明,是夏書筠動手推的師妹。師妹此番出來,也未跟誰說過此事。她不想提,我們也便都不再問了。”
“你也不用糾結此事。即使真的是她……她是師妹拿命救回來的人。師妹也說過都過去了,日後只當個陌路人。”
禹梧桐點了點頭,又想起蕭如松根本看不見她的動作,便“恩”了一聲。
“今天我說得確實多了些,只是希望梧桐不要介懷。以後見了溪山兄,也切莫再打趣誤會我與師妹的關係,我還想多活些時日的。”
原本禹梧桐還心有慼慼,聽到他這後半句,卻突然覺得放鬆了些,又笑了起來。回他一聲“知道了”,便岔開了話題,問起他們在燼微山上的舊事來。蕭如松又開始惜字如金,但也都一一作答了。
說著話,路程便真的覺得沒那麼長了。兩人很快就回到了蓬萊仙宗,到的時候綠央一行人都還沒回來。兩人便各自回房內換洗了一番,這才回了綠央那方小築。蕭如松吹簫,禹梧桐就在旁邊聽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倒也沒覺得無聊。
差不多臨近申時末,宗內弟子已經開始準備飯食,綠央一行人才回來。準備晚飯的弟子又急急忙忙去小廚房吩咐多做了些大小姐慣常喜歡的吃食。
等到各人收拾妥當,已經進入酉時,天也幾乎暗了下來。算上“留守”在蓬萊的時珏和明護,加上明燭和南天,這頓晚飯足足有十多個人吃。林嶼親自搬了兩張大桌來拼在一塊,才算全部坐下。
明燭、南天和重竹並排而坐,綠央就坐在重竹身邊。她吃了兩筷子菜,便喊對面的蕭如松。
“師兄師兄,我的東西呢?”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啊。”蕭如鬆放下筷子,自懷中掏出一物。那東西由淺色素布包著,瞧著是一長根的棍狀物。他輕輕一拋,那東西便穩穩當當地落在了綠央的手裡。
綠央剝開那層素布露出那東西的真容來,原是一根溜直的木棍。
“謝謝師兄!”
綠央愛惜地摸了摸那根枯木,綠色的靈光流轉,枯木之上冒出一截新芽和花苞,片刻後那花也綻放開來。
姜清河瞧著這花竟與自己腰間別的那朵狀無二致,便道:“綠糰子,你要蕭師兄尋的就是這木鶴楸樹枝?”
“是呀。先前我聽風羲說雍州臨近西州之地有一古樹,已生長百餘年,聽她描述便知道是一脈的樹。所以求了師兄去幫我取來一枝。免得沒有個趁手的武器,你們老嫌棄我。”
一邊說著,她一邊轉了兩圈那樹枝,在場一些舊人都覺有些恍惚。只因那樹枝跟綠央原先的魂器太像,像到大家恍惚間都以為就是從前那根。
“這樹在西州和雍州交界處都能長得如此之好,果然好使。”
重竹給她夾了一筷子菜,道:“你先吃,給師叔看看。”
將那樹枝遞給重竹,綠央埋頭吃飯去了。重竹接過來,手撫過一遍,樹枝之上的靈光又亮了幾分。他剛剛停下動作,便覺手臂被旁邊的南天懟了一下。他會意,將這樹枝又遞給了南天。
南天同樣用靈力給那樹枝加持過一遭,又自然而然地傳給了明燭。等到明燭也注入過靈力,再回到綠央手裡時,那樹枝儼然已經是一柄上等的仙器。
綠央寶貝地摸了摸那已經截然不同的樹枝,收回腰間,甜甜地跟三個長輩道了謝。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