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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去看明護,道:“你叫佑卿?好名字。”
林嶼掐了掐明護的手臂,明護這才抬手抱拳,道:“姑娘謬讚,佑卿是師父為我取的字,在下明護。”
“明護……你就是明護!”禹梧桐又差點蹦起來,說完這個,她又看著蕭柏,道,“那你就是那位如松師兄了?”
被點名的蕭柏聽得這聲稱呼雖然也是愣了一下,但仍然知禮地作了自我介紹:“在下蕭柏。”
那邊禹梧桐單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神來來回回把兩人看了個遍。
“恩,果真跟小青青說的差不多。個頂個的俊。”
明護和林嶼同時問道:“小青青?”
“對啊,你姐姐。”
明護一口水差點嗆出來,連蕭柏的眉頭都微不可察地抽了抽。瞧著禹梧桐那毫不掩飾的眼神,明護還是結結巴巴地問:“姐姐,都跟你說什麼了啊。你,你別這麼看我和蕭柏了。”
“自然是誇她這弟弟有膽有識,她這師兄澤世明珠。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剛說完,禹梧桐便覺得對面的兩個人胸脯好像都抬高了一些。
“哦對了,她還說有個弟弟翩翩少年,不知……”
那邊的明燭似乎是終於聽不下去了,猛地咳了一聲,打斷了禹梧桐的“施法”。
“過幾天就能見到了。禹姑娘,咱們還是先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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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梧桐立刻收了聲,端端正正地坐好,對兩位老前輩以示尊敬。
等到來龍去脈和必要的事情都講得差不多了,這月亮也已經懸到了那泡桐樹的頂上。此時正是冬時,也只有這院子裡還開著那些並不耐寒的花。除了南天和蕭柏,每個人都裹著厚披風。
明燭道:“事情還未有定論,此雖是未雨綢繆之道,但也是將幾位小友置於危險之地。如若你們不願意,大可提出,我斷不會強求。”
蕭如松率先站了起來,道:“蕭柏之心,二位前輩當是明白。”
末了他還是衝剩下的人說:“蕭柏孑然一身了無牽掛,二位自不用有負擔。”
明護便道:“蕭公子勿需多慮。你的人品我們有目共睹,明護也絕不是死要面子之人。此乃大義之事,即使因著私心,明護為了想要守護之人,也是當仁不讓絕不推辭。”
瞧著這兩個人雙手交握,一副惺惺相惜的模樣,禹梧桐笑著將手抱到了腦後。
“哎喲,我說你們兩個,要不要當場結義啊。”
兩人這才幹笑著鬆開了手各自坐下,禹梧桐又繼續道:“我說,咱別整這虛頭巴腦的了,拍板定了唄!咱趕緊弄好這些事情,還得去看小青青成親呢。”
眾人聽了她的話,本來都瞭然地笑了起來,哪知聽到後半句,明燭、南天臉色都有些僵了,明護更是當場哼了一聲。全場只有蕭如松還笑著,他道:“禹姑娘以後可別在溪山面前這樣叫我師妹。”
“為何?她是樹,又喜歡綠色,叫青青不是正合適?”
不等人回答,禹梧桐又繼續道:“你們不著急,我可著急呢。我可得去看看那傳說中的溪山。”
溼冷的海風吹入院中,桐花朵朵飄落,笑語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才算消停。
過了三日,時祺親自送了時珏來蓬萊宗,禹梧桐終於又見到了一個“傳聞”中的人。時珏已沒了先前的蒼白虛弱,恢復了那種特有的意氣風發,連在海風中飛舞的頭髮絲都寫著“少年”兩個字。只他頭頂上那兩片嫩芽還支稜著,似乎還更青翠更大了些,襯得他年齡更小。
時珏一來,就跟時祺一起去了主殿同明燭和南天談事。談話的內容自然與幾天前同蕭柏他們說的差不多。
明護早就在殿外等著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