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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
姜清河落在他五尺之外,手握住赤練的鞭柄拽了兩下。見趴在地上的人還是不動,她往前走了兩步後蹲下:“喂,裝死沒用,老實起來跟我回宴清門,還能少受點罪。”
她剛說完,那趴著的人,肩就抖了起來,頻率越來越快。徐行在笑。
“少受點罪?哈哈哈哈哈哈,我受的還不夠嗎!你這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小姐又怎麼會懂!”
姜清河眉頭皺了皺,實在懶得跟這人爭辯,便將手伸過去欲把這人直接擒起來。
剛摸到徐行的肩頭,姜清河忽地聽到一聲大喊。
“清河小心!”
徐行掩在胸前的手心忽地爆發出一道紅光。那道紅光似是一把利劍,從徐行的胸間掏出,隨著他的翻身直朝著姜清河的胸口刺來。
姜清河下意識抬手就捏住了這利劍,卻不曾想那紅光破開她靈力的禁錮,劃開了她的手掌。
鮮血滴落,姜清河在痛感傳來的瞬間也覺察出了不對勁。她鬆開利劍,迅速退開。可她掌心的傷沒有合上,流淌的鮮血似乎成了利劍的引信,引得那紅光窮追不捨。
姜清河加深了幾分靈力在身前豎起一道屏障。可那道紅光好像是為剋制她的靈力而生,姜清河越用力,這劍越鋒利。毫無阻礙地破開了這層屏障,再一次來到了姜清河的面前。迫使姜清河不得不再一次用手握住了這近在咫尺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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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紅光後頭的徐行,捏訣在胸前,雙眼也已充血,佈滿了殺意。
綠光閃過,自手間傳到神識裡的不適之感忽地撤了。姜清河抬頭望去,正瞧見徐行已被綠央一腳踹倒,掐訣的一隻手也被碾在了腳下。
“還想動?”
話音落,樹枝從石板縫隙鑽出,死死纏住了徐行的手。那閃著紅光的利劍終於失去了光彩,“咣噹”落地。仔細一瞧,卻是一支骨簪。
“可以啊綠糰子。”姜清河兩步奔至綠央身側,拿肩膀懟了懟對方。
瞧見她仍在滴血的傷口,綠央伸手覆了上去:“你先別用靈力,這人不知道哪裡知道了你兄妹二人的本源道法,在那骨簪上附了靈力。你越用,血流得越兇。”
“小傷,沒事的。”姜清河見掌心的綠意一點點覆住自己的傷口,“我說呢,他也不見得有什麼修為。哎呀,真是好久都沒嚐到這滋味兒了。”
過了一會兒,那些傷口終於不再往外淌血,靈力也不再有外洩之勢。姜清河抬起手左右看了看,頗為驚喜地道:“可以啊綠糰子,你這御靈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連我的本源都能催動。”
“哪有那麼誇張,不過是你對我不設防。催了那邪力出來,你再自行運功調息就是了。”
“賤人!壞我好事!助紂為虐,你總有報應的!”
被罵了的人這才反應過來,想起腳底下還有一個人。姜清河原本已經舒展的臉又覆上了不悅之色:“你罵我就罵我,罵她作什麼!哦對了,你到底為什麼非要殺我不可?”
“呵呵,只有殺了你,姜清澤才不會痛快。只有他不痛快,我才痛快!”
這人倒是問什麼答什麼,姜清河好奇心又重新佔據了高地:“我哥又怎麼得罪你了。”她頓了一頓,又認真地問:“是搶了你心上人?這當真無心之失啊,長得好看也不是他的錯嘛。”
徐行翻了個白眼。真真切切的白眼,綠央和姜清河都看得明明白白。
似乎是一個白眼還不夠,他的嘴裡還發出一聲極為嘲諷和不屑的冷嗤:“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姜家的臉皮也是一般厚。要問為何,不如去問問你的好哥哥在邊境做了什麼豬狗不如的事情,殺了多少人,用了多少無辜之人的血換來他如今的地位!人面蛇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