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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雨聽隨口打趣地跟善輝說:「善伯伯這是虐待善獨了?怎麼瘦成這樣了?」
善輝看了善獨一眼,故作委屈道:「那可不能冤枉你善伯伯啊,我家這少爺,我可都是好吃好喝伺候著,他自己……」
善輝話還沒說完,善獨打斷了他:「我在外面等你們。」
「嚷著要來的也是你,來了又不進屋!」
任善輝怎麼說,善獨都沒理,只自己往會客廳走去,留善輝和梁雨聽在屋子裡。
善獨這脾氣,梁雨聽也習慣了,都懶得去吐槽。她笑笑,去櫃子裡翻了盒好茶,招待善輝坐下。
善輝無奈地嘆了口氣,進屋坐下:「孩子大了,不好管啊。」
梁雨聽一邊笑一邊洗茶具:「善伯伯有這麼優秀的兒子應該自豪才對。」
善輝笑道:「他哪裡優秀了,一堆壞毛病。要是真那麼優秀,你會不選他?」
梁雨聽搖頭:「善伯伯明明知道那是善獨看不上我。」
他有胃病,她就給送胃藥,但不管是下午茶還是胃藥又或者玫瑰花,善獨都不買單,從頭到尾也沒給她一個正式相親接觸的機會。
「不說這個了。」善輝換了個話題,「我這次過來你律所,一來是看看你。二來是想親口說聲,上次那個案子,雨聽你辛苦了。案情複雜,還有維。穩風險,壓力大啊。」
梁雨聽笑笑:「沒,也多虧了能抓到跑路的那個老闆,對方才肯撤訴。」
善輝點頭,遞給梁雨聽一份合同:「還有……我們公司之前的法律顧問移民去美國了,現下剛好要找新的法律顧問,我這邊有意向找你,你看怎麼樣?」
梁雨聽有些受寵若驚。她手頭法律顧問單位也有幾個,小企業居多,顧問費也就幾萬塊,貴的也才十來萬一年,暫時還沒有善氏這種大規模的上市公司做顧問單位。
如果真多了善氏這麼個顧問單位,不光是顧問費收入不錯,網上的律師個人資料也會很好看,相當於有了個舉足輕重的代表客戶,對於律師業務開拓而言無疑大有幫助。
「善伯伯,我這邊從業年限才幾年,經驗可能不像善伯伯您公司以前的法律顧問那麼豐富……」她想了下,接著說,「但是,我是很願意嘗試並挑戰的。」
善輝點頭,又推過去一份清單:「你年限尚淺這一塊,我考慮到了。這樣吧,這是我們公司訴訟、談判、合同的主要型別,你按照這個,一個月內給我寫份顧問服務的意見書,我會交給公司法務部那邊核對,如果能透過,我按我們公司上個法律顧問收費的80給你,逐年提高。」
善輝這價錢開得不低,梁雨聽收下檔案,立刻笑著點頭:「好,不管最終是不是適合做善氏的法律顧問,這份意見書我會好好做的。」
兩人正說著,彭玫沒敲門地沖了進來,神色慌張:「雨聽,你們快出來!」
梁雨聽莫名看向彭玫:「怎麼了?」
彭玫也沒時間等梁雨聽反應,拉著梁雨聽就往會客廳走:「之前看他擰著眉靠沙發上,就覺得有點奇怪,但他不理人,我也沒管他。剛剛我倒水時過去一看,臉色看著不太對,一直在冒冷汗呢。」
善輝跟梁雨聽快步走去了會客廳,很快圍到善獨身邊。
沙發上的善獨微微皺著眉,牙齒也咬著,臉色比剛剛還慘澹了些。他本來沒力氣地靠沙發靠背上,但見人都過來了,又自己坐直了一些,不高興地看彭玫:「都跟你說沒事了!」
彭玫一臉無語地看了眼梁雨聽,有點氣憤道:「看,你說氣人不氣人,剛剛問他要不要去醫院,死活說沒事,多關心他兩句吧,還不耐煩地說不用我管。」
「不好意思,謝謝你注意到了。」善輝跟彭玫道了個歉,立刻將人扶了起來,又跟梁雨聽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