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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江城盛喬集團二十週年紀念慈善晚宴,晚宴過後是一場慈善拍賣會。
賓客陸續入座,邊曄然看了他一眼,心情複雜地提醒:「嘴唇。」
許明深雲淡風輕地抬手用指腹抹了下唇角,果然沾到了一點小姑娘的口紅,他輕捻了捻指尖,居然笑了。
邊曄然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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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滿月深夜落地平城,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繼續忙碌的拍攝日程。
再過一段時間她和賀白卉都要開學了,統籌重新調整了戲的順序,這周幾乎都是上大夜連軸轉。
今天下戲已經是凌晨兩點,嚮明霽還沒睡,撥來個影片,問她最近怎麼樣。
「還好。」陳滿月翻著又有修改的劇本,「就是晚上睡覺做夢的時候都在背劇本。」
嚮明霽遠端表示同情。
最近的戲都是權謀部分,臺詞十分拗口,而且劇組裡老戲骨居多,臺詞只要有一點不到位,就會吃ng,陳滿月基本只有兩種狀態,在片場上戲,或者邊休息邊背劇本。
聊了沒幾句,陳滿月就掛了電話,怕自己睡著,乾脆立在窗前繼續背。
隨著劇情推進,小皇帝逐漸收回權柄,開始清理太后背後的勢力。方可施一直是個淡然灑脫的清醒者,秉從「隨分從時」的處世哲學,理智地選擇了小皇帝一方。
一切的轉折,始於許憑月的驟然逝世,她是太后用來維繫前朝短暫平靜的棋子,也是太后用來示威的犧牲品。方可施去找太后對質,看著姑母平靜的眼神,這一回,她方寸大亂。
這種突如其來的轉變演繹起來十分困難,陳滿月用了整整一個星期來揣摩,還是無法參透。
喻為便親自給她講戲,連帶著整個劇組的進度都慢了不少。
開學前,陳滿月總算透徹地參悟了這一瞬間方可施的心境,順利地過了這條。
這條後,是她的獨角戲,也是方可施唯一一場哭戲。
方可施坐在花廳裡,門扉半開,窗外陽光大盛,她手中端著一盞已經涼透的茶,壓抑許久的情緒在此刻盡數崩塌,她把茶盞擱在小几上,卻只是平靜地用指腹擦去尚未滴落的眼淚。
在喻為的鏡頭裡,這種「無聲勝有聲」的淚才是最好。
片場一片寂靜,似乎這一刻所有人的情緒都掌握在陳滿月手中。
這條也順利過了,喻為坐在大監前驚喜地拍了下大腿,心道陳滿月這已經不算是老天爺賞飯吃了,完全就是老天爺他老人家一口一口追著餵飯吃。
哭戲雖然不是檢驗一個演員水平的唯一標準,但陳滿月做為非科班出身的演員,比起賀白卉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實在是令人太驚喜了,況且,這還是她第一部 戲。
真正成長起來,該是什麼怪物啊。
最困難的戲在開學前這段時間都拍完了,剩下的都是比較輕鬆的戲份,陳滿月便準備回江城開始上課。
賀白卉戲份少,開學前兩天都補完了,劇組聚在一起吃了個晚飯,她就算殺青了。
……
陳滿月飛回江城,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得把東西搬進學校附近的小公寓裡,這套公寓是上學期就買的了,距離學校幾分鐘車程。
嚮明霽自告奮勇開車過來幫忙,她寒假裡終於拿到了駕照。
她們收拾了東西,把該扔的都扔掉了,最後拎著兩個行李箱離開宿舍。
嚮明霽發動了車子,一路開向公寓,她剛拿到駕照,車速極慢,陳滿月看著手機,說:「能開快一點嗎?要不你休息會兒,我來開?」
「你都沒有駕照!」嚮明霽生氣地說。
又開了一段,也不知道是不是嚮明霽太緊張,車在一個路口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