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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這樣,那未免也太虛偽了。
他熄滅手機,聽見冬卉的聲音。
「今天錄製結束去不去吃飯,」她妝造完成,伏在椅背上問,「叫上惠良,還有其他人一起,我請客。」
葉形粗略算了算人數,感覺這是一大筆錢。
他手上的裝置又震了一下,螢幕亮起,訊息徑直出現在屏保下方。
陸於則說,錄製順利。
葉形愣了一下。
「你去不去?」冬卉走了過來,坐到葉形旁邊的椅子上,從頭到尾每個細節都完美。
「……去吧。」他遲疑了片刻,節目組化妝師拍拍他的肩膀,示意給他上妝,葉形點頭,防窺膜從側面角度看是一塊黑屏,他在鏡子前坐定,沒有回覆。
陸於則知道他即將錄製。
葉形不至於揣測對方對他的行程瞭如指掌,唯一合理的解釋是,陸於則透過常人樂的通告獲知這場錄製的開始時間。
不知為何,這讓葉形的心臟下沉。
宛如莫名襲來的恐懼和緊張,毫無緣由。
男藝人的化妝流程更草率些,步驟較少,他坐在鏡子前只五分鐘便已完成大半,身後忽然傳來敲門聲。
冬卉疑惑地揚起眉毛,「進來。」她說道,聲音抬高。
葉形透過鏡子看向聲音傳來處,小小的縫隙開啟,有個女生小心地探身,葉形發現她是給他和惠良上酒的那個女孩。
她靦腆地微笑著,努力停留在最佳表情上,接著深吸一口氣。
「二位老師下午好,」她十分緊張,不過仍保持著偶像充滿精神的狀態,捏著門邊的指關節泛白,「我是黛色推理的成員liz,二位老師可以直接叫我栗子,稍後的錄製如果有什麼不成熟的地方,請二位多多包涵。」
流暢無比,可愛和活潑兼而有之,語速稍快,顯得像是背稿子,似乎已經提前練過好幾次。
「噢,你好,」冬卉等她說完,朝她微笑,門外的女孩略一退縮,冬卉便招招手,「進來呀,打完招呼就走嗎?」
她當然不可能打完招呼就走,小姑娘回頭望了一眼,門後有人影一閃而過,大機率是她的經紀人。栗子把那道縫隙開到得以容納她短裙裙擺進入的最小限度,輕輕將門闔在身後。
「這是你們的隊服嗎?」冬卉將目光集中在她的裙擺,饒有興趣地說,得到了一個害羞的微笑作為回應。
「……算是吧,」她撫平蓬起來的花邊,葉形這才注意到她手上拎著一個紙帶,「這是新的演出服,專門為了新單曲設計的,」對不紅的劇場偶像而言,服裝設計理念本質上是個偽命題,「那個,我們的新單曲前天剛剛發售——我帶了實體碟,不介意的話,請各位聽聽看。」
她舉起那個紙帶,適時地。
葉形太清楚她的表現了,化妝師結束了她的工作,一起看向房間中心的女孩。活力、可愛、閃閃發光,掩蓋住一切負面情緒。
紙袋外側印著的估計是栗子公司的logo,葉形有點眼熟。這樣的公司還有很多,這樣的女孩子也不計其數。
她從袋中拿出的盒子數量大於二,顯然被贈與物件不止c兩名。她挨個將單曲碟遞給在場的每個人,雙手奉上,葉形接過,化妝師也同樣。
禮貌,帶著討人喜歡的謙遜。
葉形再熟悉不過了。
他拿著那個塑膠盒子,仔細端詳,封面上五個女孩子錯落地、或站或坐在立方體塊上,望著鏡頭露出再ol不過的笑容,既視感接踵而至。
「謝謝,」他聽見冬卉說,「我會聽的。」
她說會聽那就一定是會聽,毋庸置疑。
栗子羞澀地點頭,繼而小心翼翼地說:「方便的話,也請讓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