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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正屋裡頭走,尋摸了一圈,確確實實沒有見到姜白氏之外的人,頓時心慌不安起來。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都說了家裡沒有人,你還往裡進!回頭丟了東西,我一準找你!”姜白氏氣得不輕。
張氏沒有理會她,急匆匆的又去村正家裡,見村正家大門落了鎖,心裡的不安更甚。
她回去家裡,這才恍惚的察覺,王勝那個龜兒子也跑了!
“該不會要出事兒吧?我這眼皮子,咋一直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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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衙門,瞧見被人拖著下來,早就已經不省人事模樣的趙海,姜安寧還訝異了下。
死了?
她走過去想要探一探人的鼻息,被江巍攔下:“只是暈了,不用管他。快快去擊鼓鳴冤吧,不好讓縣令大人久等。”
??
姜安寧眉眼間起了幾分狐疑,總覺得江巍這話奇怪。
她剛拿起鼓槌敲了一下登聞鼓,回聲都還沒有散開,就有衙役出來,客氣友好的將她請進衙門。
公堂之上,縣令早已穿戴整齊,正襟危坐,兩邊的衙役也站得挺拔板正。
彷彿……早早就準備好了等她過來似的。
姜安寧壓下心頭的怪異,剛自報家門,還未來得及將想好的陳情訴狀說出口,堂上所坐的縣令大人,就先滿面威嚴的喝令:“堂下那個睡過去的是何人?”
“公堂之上,如此沒有敬畏之心,成何體統?”
“來啊,將他潑醒!”
登時就有人拎了一桶冰涼刺骨的鹽水,從頭到腳的潑在趙海身上。
鹽水順著指縫滲了進去,灼痛瞬間讓他十根手指頭顫動起來。
冷水打溼了衣料,將人凍得直哆嗦。
趙海醒來,勉強看清四周的環境,戴著烏紗帽穿著官服的縣令、兩側立著手持水火棍的衙吏,俱都表情威嚴的橫眉冷目看著他,登時嚇得褲子又是濡溼一片。
“大人饒命啊!”
有一瞬間,趙海是想求救喊冤的。
目光觸及到江巍平靜無波的目光,想起在馬車上經歷的酷刑折磨,立馬選擇了屈服:“我招,我都招……”
他事無鉅細說了個清楚明白,對一切罪行供認不諱。
姜安寧甚至沒什麼機會與人對質,趙海就被下了大獄。
她著實有些意外事情會這般順利。
【果然朝中有人好辦事兒啊!】
什麼意思?
看著眼前突然飄過去的文字,姜安寧有些不明所以。
在她進衙門之前,入城時謊稱肚子疼的男人,就已經從衙門裡帶上了捕快,去趙海家裡,將那幾個虛張聲勢的‘打手’給抓了回來。
張氏看見捕快,臉色都變了。
生怕這些人會連她也一塊兒抓了去,半點兒聲音沒敢出,低著頭像只鵪鶉似的抹去存在感。
直到那幾個捕快帶著人走了……
“我就說姜安寧那小娼婦不是什麼好東西!剋死了爹孃的天煞孤星,這會子又來克我兒子!”
張氏呸了一聲:“沒聽說過哪家未過門的媳婦,能不知廉恥的把未婚夫告到官府去!下賤胚子,當自己是什麼金枝玉葉不成?誰怎麼她了?一點點小委屈都不肯受,存心要害我兒性命!”
“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會說定這麼個黑心肝的歹毒兒媳婦!”
趙家院外,不少村民都還在抻著脖子看熱鬧。
剛剛那幾個捕快拿人的時候,可是都說了,趙海涉嫌夥同他人,欺詐騙取姜安寧的嫁妝錢。
“沒想到趙家人這麼不要臉呢?”
“嘖嘖,這安寧丫頭還沒嫁過去呢,就被趙家人這麼算計,真要是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