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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沒見過衡陽公主。不知是她躲起來不見自己,還是受那次事件影響不再出頭露面。心中正想著,卻聞高陽公主道:“今日不然上官姑娘也該來的。只是前些時候,宮中一位貴妃去世,素來與衡陽親近的。因此她這一段一直悶悶不樂。上官姑娘去陪她了。等過幾日,本宮在府中設宴。請盧夫人過府,就見得著了。”
一聽“上官姑娘”四字,盧鴻和鄭柔臉色都有些變化。也就是高陽公主這樣直心腸地人,不然再換任一個,也沒當著這二人提上官的。
鄭柔是心中多有思量,盧鴻卻是想到,莫不成高陽公主所說的貴妃,便是楊妃不成?楊妃乃是衡陽公主生母之事,即使是皇族中,也頗為忌諱,少有人提及。只是盧鴻卻想到若是他人,衡陽公主斷然不至於那般悲傷。
李恪事變不久,楊妃便突然離世,這其中說不準有什麼內情。只是事不關己,盧鴻也懶得細究。只不過若是鄭柔見了上官,便不知是何等情形了。
眾女玩了半天,高陽還求著鄭柔為自己要一件盧鴻畫的瓷盤。鄭柔笑道:“夫君就在眼前,公主怎麼找奴要來了。”
高陽公主道:“我就是不願意求他。你不知道,但凡找他要瓷畫地,都給盤剝得狠了。連我父皇見了他畫的牡丹盤好,想再要兩件,還給他訛了兩卷古籍去了。我這家裡窮得叮噹響,哪架得住他的手腳。想來想去,只好來求妹妹了。”
鄭柔微笑道:“這卻為難了。妹妹怎麼敢當得夫君的家。其實妹妹這位夫君,心腸最軟的,尤其見不得美女相求。公主你只要開口,你看他允不允。”
“當真?”高陽公主美目一閃,隨即轉頭微笑著對盧鴻道:“盧大人,鄭柔妹妹說的你也聽見了,想來小女子欲求件瓷畫小盤,定無不許地。”
盧鴻苦笑道:“公主大人,盧鴻若是不許,便是毫無人情,不知憐香惜玉;若是許了,便是見色忘義,見不得美女。你看這事,如何是好?”
一眾女子大笑,高陽公主喝道:“我管你忘不忘義!反正過兩天不送來,我便讓上官姐姐在《暗香》上寫一期,道你只知錢財珍寶,不知愛惜美好事物,看你怕不怕!”
送走了心直口快的高陽公主一行,天色已晚。夫妻二人回了臥室,盧鴻有些發呆。鄭柔看著他。忽然說道:“那位上官姑娘,是何等樣了呢?”
盧鴻一驚,過了會才道:“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鄭柔淡淡笑道:“夫君之話,我自然相信。只是夫君心中。卻不是很久沒想過了吧?”
盧鴻沉默良久才道:“有時是想過的,不過——”
鄭柔輕輕地擋住盧鴻的嘴,靠在盧鴻懷中緊緊地抱住他道:“我不管你想沒想過,反正現在不許想。”
過了幾日,鄭柔去高陽府中。高陽公主雖然嫁給房家,但依然有自己的府邸。此次全是各位巾幗英雌。因此盧鴻並未參與。只是正逢國子監中有些事務,因此盧鴻也一併同行,入城之後,便先到李治府上來。
“不錯,那位楊妃前不久時突然去世,所以姐姐才一直在宮中。”李治證實了盧鴻的猜想。
不知為什麼,李治經過前次事變,已經完全接受了衡陽公主的身分,對她沒有任何心結。但提起楊妃來。口氣中依然有些冷漠。
“那李明之事,聖上是如何安排的?”盧鴻問道。
“他?”李治好看地嘴角輕輕上挑,現出一個有些輕蔑地笑容來:“封為曹王,出繼巢剌王。嘿嘿,不幾日便要下詔了。”
盧鴻也有些發呆,居然讓李明出繼李元吉,這等安排,著實有些諷刺意味。
“庶子,你就不用管這些了。只是我姐姐,你準備如何安排?”李治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道。
“衡陽——公主?”盧鴻有些費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