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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告訴他自己當了三四年的焦氏集團總裁才得出這個結論吧?
他只能含糊其辭：&ldo;反正我覺得挺好的。你後續如果想要研究，肯定會有人支援你。&rdo;
赫斐然說：&ldo;你會支援我嗎。&rdo;
焦舒厭心想：我當然會了!我不僅在精神上支援你，我td還投了幾個億的贊助!
雖然後續都回本了。
這些他都不能說。他只道：&ldo;會吧。也可能不會。&rdo;
赫斐然眼中帶著笑意：&ldo;嗯?我想聽聽，什麼情況下不會。&rdo;
焦舒厭挑眉，迎上他的眼神：&ldo;很多。比如你當眾挑戰我東高戰神的頭銜，比如你當著別人的面挑釁我把我惹毛了，再比如‐‐&rdo;
他說到這兒頓了頓：&ldo;我因為個人原因不想支援你了。&rdo;
他說得一本正經，卻把赫斐然逗笑了。
赫斐然從來沒有當著他的面如此直接的大笑過，這令焦舒厭有些臉熱：&ldo;毛病啊?笑成這樣。&rdo;
就好像他說了什麼很傻/逼的話。
赫斐然笑完了才道：&ldo;抱歉。&rdo;
&ldo;專案這種東西，比考試難。而且就跟比賽一樣有輸有贏，很正常。但它有一點好處，那就是隻要我不放棄，我就可以永遠參賽。我可以一直研究下去，總有一天能夠找到突破口。&rdo;
焦舒厭嘆了一口氣：&ldo;可能吧。不過專案也是需要資金的。財政撥款總歸有限，後續的費用推來推去還是得你自己承擔。&rdo;
他說完，頓了頓：&ldo;不過你家有錢，算不了什麼。&rdo;
自家兒子的專案，做父母的無論怎樣都會支援一下的。就憑赫氏給東城高中捐樓的那豪放勁兒，贊助一個專案不算難事。
&ldo;不說這個了。&rdo;赫斐然道，&ldo;學校臨留了作業。你要是方便，我們可以先回趟宿舍把作業拿出來。&rdo;
&ldo;行吧。那我跟我媽的助理說一聲，讓他乾脆在學校門口等我們。&rdo;
兩人打了個車，到學校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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