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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轉而道:「不說那個——皇姐才更讓我驚訝,這麼隱秘的事情,皇姐是怎麼知道的?可見本事通天,倒真如是那東廠、錦衣衛似的了。」
薛霽掩嘴直笑,斥她是胡說,又解釋道:「你就笑話我吧,我通的哪門子的天?這話要是讓別人聽到,我可就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討厭這兩個人···不過是這一回眼瞅著她們倒黴,我愛看得什麼似的,自然就多關注了一些了——若不是薛雰的府上,我還憊懶知道呢,怎麼就通天了?蓁娘,說話經心,可別嚇唬你大姐姐。」
薛雯知道她這話是謙虛了······
如今李、衛兩家,都很得重用,薛霽這個誠安長公主自然也因此而甚算得上是炙手可熱,春風得意了。
自然也有自己的訊息渠道,也就不奇怪了,但本就只是閒聊,薛雯也不是真要把人家的老底兒問出來,她又略顯慌張的一番辯解,薛雯索性就隨口岔開了話題了。
今日壽宴上,還見到了一位熟人——文昌侯謝卓,謝自安。
之前廢帝在位的時候,因薛昌煜只顧得上折騰那點兒淺薄手段於朝堂,眼界並不能稍稍放得長遠,甚至還擼了謝自安其父的侯爵,從來都是由老文昌侯主導和施行的海運一事,自然也就凋敝得厲害了。
好在,虎父無犬子,薛昌韞雖然也不太瞭解,但用人總還是知道的,將海運又勸勸交給了謝自安,幾年過去,如今也算是見了成效了——雖然不曾完全恢復往日的繁榮昌盛,但也大有起色了。
先立業、後成家,謝自安立了業,不再是當年京城中無所事事醉生夢死的年少了——於年前也說了親事了。
謝自安要娶的不是別人,正是浙江望族易家的嫡女,易二孃。
薛雯一開始聽到還沒能對上號,並沒有反應過來「易二孃」是誰···直到,如今時日已久,已經徹底擺脫了平帝妃妾的身份,大大方方出現在了宮宴的劉意揭曉了「謎底」,扯著袖子跟她咬耳朵。
薛雯這才想起來——「我們家那邊有一個姓易的女孩兒,是我的一個小姐妹」,「那位易姐姐的庶妹易五娘,嫁過去方一年就殞了命」······
當初,劉意因懼怕會對身體有妨害不願侍寢,拿出來說事的易家不就是這個易家,易五娘就是易二孃的庶妹,原來二孃就是這一家的女兒,也是劉意從小好到大的小姐妹。
既然是故人,薛雯心生警惕,忍不住千叮嚀萬囑咐讓她當心,劉意卻是全然不當一回事,邊夾菜吃,邊大大咧咧地道:「殿下,您就放心吧,易姐姐是個可靠有分寸的人,人人都知道先考劉婕妤已經死了,姐姐又豈會公然叫破?我的身份是斷然不會因她而暴露的啦。」
薛雯戳了戳她的腦門,道:「我不放心的不是人家,是你這個···你是京城人士,怎麼會有一個浙江來的手帕交呢?做事穩當些,把和易氏的交情嚥到肚子裡,離陪嫁僕婦等也要遠一些,仔細不要露了馬腳才是——我縱然能護得住你,但又何必橫生枝節呢?」
劉意這才乖乖應「是」,吐了吐舌頭,老實了。
正說著話呢,話裡的另一位主人公謝自安就來給薛雯敬酒了。
宴席過了半,謝自安紅光滿面,已然是醉了,執著酒壺道:「臣敬二公主一杯,二公主,可要賞臉啊。」
薛雯也舉起了酒盅,笑道:「文昌侯,你這是有酒了,這裡可沒有二公主——二公主麼···還在後宮不知道哪位小嫂子的肚子裡呢。」
謝自安也不知聽懂了沒,醉眼朦朧的,笑呵呵道:「是是,微臣自罰一杯,自罰一杯。」
薛雯失笑,不願失禮,連忙也跟著飲了一杯。
一杯下肚,謝自安又滿斟酒,道:「微臣再罰一杯。」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