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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信中看似寫的言語誠摯懇切,充滿了愛好和平,可實際上,在仔細解讀過後就會發現,這封信中其實總結起來就是這樣的一句話。
——你是像其他人一樣自己送上門來,還是等著我過來打?
而且更為可氣的是,她還在這信中寫明如果要開打,那麼她所到來的時間。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梁川是算發現了,嬴月這些年來氣人的功底倒是越來越強。
想起之前從被自己兒子拿來給他看的那封有關於像向梁州要藥材的那封同樣也很氣人的信。梁川不由得心下嘀咕,到底是什麼人能寫出這麼損的東西來?而且看這兩封信的不同字跡,嬴月的手底下,顯然這種損人不止只有一個。
卻全然不知身邊的青衫謀士還能夠能寫出比這更損的。
隨後看著手中信件,梁川咬牙道,「既然她在問我的回答,那麼我的回答自然就是打。我倒是要讓天底下看看這位如今人人誇讚,天下皆公認的明主,是怎樣為了自己一己之私來到梁州之地掀起戰火的!」
在他的這句話一落下之後,賈詡頓時趕忙問了句,「這信中究竟寫了什麼,主公怎能如此生氣?」
然後在一句關懷之後,不動聲色似乎只是想要弄清原委的從梁川手中接過這封信件,垂眸閱覽了起來。
而在快速的掃過一遍之後,不由得道:「的確是有些過分。」
聽到賈詡的這一句話音落下,梁川登即就看向身邊的青衫文士,對他道:「文和,你去整兵。既然嬴月要來攻打我的梁州,那我便迎戰。讓所有人都看看他嬴月也沒有他們誇讚那麼完美!」
而聽到梁川的這一句,賈詡眼眸深處頓時間迅速閃過一抹冷色,但轉瞬即逝,根本讓人無從捕捉。
他順從地應了一句梁川的話,隨後就在要走出門之際,忽然之間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重新走回來,對梁川道:「主公,既然我們要和雍州開戰,那雍州派來的送信人不如就……」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但是青衫文士微沉的聲音已經在昭示了他是在暗示梁川不要將來人放掉。
隨後他又道:「雖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但凡事皆有例外。既然雍州那邊行徑如此過分,挑釁主公至此,那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也未必要講究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了。」
聽到賈詡的這句,梁川倒是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賈詡會這樣勸他如此對待的雍州的來人。
而在梁川的如此神色之下,賈詡自然也能夠看出他心中所想的是什麼。
於是青衫的文士不由得溫聲道:「我為主公的謀士,凡事一切思考角度,自然皆當以主公為先,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隨後他又道:「不過若是直接就這麼殺了有些可惜,依詡之愚見,主公不若先將那送信人給扣押,待到他日雍州軍到來之際,再當著他們的面將其處死,以祭我梁州軍旗?」
聽到賈詡的這話,梁川眼睛登即就是亮了一下,拍掌道:「此舉甚好!文和果然是深謀遠慮,想的更為長遠!」
而聽著他的這一句誇讚,賈詡只是一如以往的謙和的笑笑,對他道:「既如此,那詡便去讓人準備整兵。」
聽此,梁川微微頷首,隨後朝著門外揚聲道:「來人!」
賈詡在走出門的一瞬間,剛好是聽到梁川吩咐人去把雍州前來送信的人給扣押下來的話。
於是青衫的文士不禁唇角微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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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晚上的時候,做戲跑到軍營那邊轉了一圈,假裝去給梁川整去了兵的賈詡重新回到梁川這邊,來到他的房間,跟他匯報著事情的結果。
隨後賈詡又道:「除此之外,詡今日還去查了一下糧帳,算了一下若是開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