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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感激涕零……而後由宣旨太監宣讀了冊封林楠三個為翰林院修撰及編修的聖旨。
整個過程,李資一直僵著身子盯著林楠,直到他老老實實的接了聖旨,謝了恩,才鬆了口氣,低頭用喝酒掩飾自己的緊張神色——這小子看著倔,倒也不是不聽人勸的,不枉他千里迢迢趕回來一趟。
酒過三旬,該到新科進士們以琴棋書畫等助興的時候了,自然還是先按狀元榜眼探花的順序來一次,而後便隨意了,若是動作慢的,便少了一次在皇上面前露臉的機會了。
於是林楠在眾人矚目中緩緩起身上前,向李熙行禮道:“學生……不對!臣,臣前些日子殿試的時候,曾得了陛下一個恩典,說殿試時不寫詩詞,日後就再也不必寫應制詩……”
李熙嗯了一聲,身體前傾,道:“朕是說過這話,但是朕記得你殿試時,寫的依舊是詩詞……所以今兒的事,朕也幫不了你——不拘是詩詞還是別的什麼,吟一首來聽聽!”
林楠皺眉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情之所至,佳句天賜……為寫詩而寫詩,收腸刮肚的去杜撰,如何能得好句?”
一番話,說的在座的絕大多數人都想去死一死了——你老人家的“大江東去”都不是好句了,我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李熙在林家父子面前,耐心向來極好,也不生氣,笑盈盈道:“你既不願作詩,那你要以何物助興?寫字還是畫畫兒?朕聽說你的畫也是極好的,只是未曾一見。”
林楠朗聲道:“那日陛下說,只要臣寫出超出旁人的文章,就可以不用再寫應制詩,今兒臣想獻一篇策論,來換這個恩典。”
“策論?”李熙眼神微亮,道:“可是那篇《六國論》?”
林楠搖頭:“寫文章要一氣呵成,那篇《六國論》既然被打斷了,後面臣也寫不出來……”
“好!”李熙冷哼一聲,咬牙拍桌打斷他的話,冷然道:“李磐那小子委實不像話!竟敢汙了長輩的文章,朕明兒就令人打他三十板子,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了!”
林楠目瞪口呆的盯著李熙——卑鄙!無恥!卑鄙無恥啊!堂堂一國之君,居然用這種手段!
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忍住,悶悶道:“明兒臣就把它寫完……”
林如海扶額搖頭——他自打他的孫子,管你甚事?活該給人算計!
不過那篇《六國論》,倒還值得一看,這事兒就由他去吧!
一聽林楠鬆口,四周皆是彈冠相慶的人:還是陛下有辦法啊,一句話就讓林郎老實了!雖然手段不是很光彩就是了……
李熙也頗為滿意,心情大好,問道:“那你今兒要拿什麼文章來換朕的恩典?先說好了,若是不如六國論那般水準,朕是不會允的。”
林楠為難道:“這個和《六國論》,委實不好比,陛下看過就知道了!”
內侍上前,替林楠將東西呈了上去,李熙接過厚厚的文稿,臉色頗為奇特:“這就是你寫的……策論?”
他長這麼大,可從沒見過這麼長的……策論?別說他了,足足幾十頁紙的策論,有誰見過?
林楠肯定的點頭。
李熙狐疑的翻開策論,這策論也夠出奇的,畫多字少。帶著好奇心看了幾行字,李熙神色大變,又快快的看了下去,迅速翻過幾頁,豁然起身道:“工部、戶部官員隨朕去御書房議事,老三你也來!老二在此代朕主持瓊林宴。”
將手上的文稿塞入懷中,領著人匆匆向外走去,走到出口處,見身邊還少了一人,又回過頭來高聲喝道:“林楠你還杵在那兒做什麼?!還不給朕滾過來!”
林楠哦了一聲,快快的跑過去,正要躲著他爹藏到另一側去,卻見林如海像身後長了眼睛似的一眼瞪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