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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也不過是個好色之徒。”浣竹站在寧溪邊上,有些氣憤。
寧溪倒是沒多大反應,這一切,不過是預料之中。遲早都會來的。
“好了,別說了。今晚月晚和寧溪潛入德王府去。明日入了宮,怕是難見著了。”錦娘說著,將暗格裡的一封信取了出來,“記得將這個交給小染。”
寧溪認得這封信,是宮中的線人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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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悅君兮君可知(二)
是夜,德王府一片寂靜。
兩道黑影穿過弄堂,一躍而入德王府中,飛快的閃進了一間房間。
“主子。”
“主子。”
壓低了聲音的兩人單膝跪地,面前站著的,正是韓小染。
“知道你們回來。起來吧,名單呢?”
此時的韓小染,與白日裡活潑可愛不諳世事的韓小染可謂是判若兩人。
寧溪從懷中取出信,雙手呈上交給韓小染。她接過名單,看了一眼,便將名單至於燭火之下燒成灰燼。
“主子,真的要這樣做嗎?”月晚帶著遲疑的口氣,咬咬牙。
“都已經這會兒了,後悔不就等於暴露了自己和染香坊?不過就是犧牲自己的清白罷了,清白這種東西,於我而言,可有可無。”
月晚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寧溪攔住了,“好了月晚,主子這麼做自然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對了,大主子下個月初會親自過來一趟。”
韓小染有些意外,他怎麼會來?
“他來幹什麼,看我在南詔後宮活得怎麼樣?”
寧溪和月晚一時無言以對,好像,也就主子敢這麼放肆的說大主子了。
“我想起來了。下個月不是主子生辰嗎?大主子是來陪主子過生辰來了!前幾日浣竹還和我提起呢,蕭府已經開始張羅起來了。雖然主子對外宣稱自己病了,閉門不見任何人。不過若是這生辰都不過,外人定會起疑心。宮裡大主子也讓人送了禮物過來。”
“就北辰軒那個摳門勁兒,送過去的也肯定是空盒子。”這些年,她可是收到過不少空盒子了。
月晚和寧溪頭上掛下來幾條黑線。她們什麼都沒聽見。
“時間不早了,都回去吧。”韓小染,不,準確的說,是北宇國蕭墨染蕭大將軍,一代女梟雄,打了個哈欠,擺擺手讓兩人離去。
寧溪和月晚行禮告退,從窗戶中離去,消失在了月色裡。
蕭墨染褪去身上的衣袍,爬上床倒頭大睡。過了今夜,以後再想舒舒服服的睡個安穩覺恐怕是比登天還難。
“郡主,該起了!”
天還未亮,蕭墨染便被丫鬟給叫醒了,說是要梳妝打扮。
迷糊中,蕭墨染只覺得頭大,又是梳妝打扮。
一番折騰下來,天已經大亮,身著華麗的宮裝的蕭墨染被宮中來的人帶上了馬車。一路人馬浩浩蕩蕩的往宮中去。
南詔皇宮,後位始終空置。僅有的幾個貴人,才人早早的候在了淑華宮前,等候著香妃的到來。
終於,等了許久,蕭墨染一行人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嬪妾參見香妃娘娘。”
“都起來吧。”蕭墨染清了清嗓子,努力裝出一副威嚴的樣子。這自然是一路上嬤嬤們教導的。
雖然蕭墨染深知宮中規矩,不過,既然她現在是韓小染,那麼還是得演得像一點。
“謝娘娘。”
進到宮裡,蕭墨染才發現這淑華宮是有多奢侈。看來,南詔皇帝是真的費了些心思。
“娘娘,如今宮中數您位分最大,皇上命奴才將這皇后的鳳印交予您,即日起,由您打理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