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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全程都愣在一邊兒,一直到盧茜開了個三千的價,那人極其不爽地離開之後,他才緩過來一些。
屋裡的人把桌子和椅子都扶起來擺好了,麻將也都收拾回了桌子上。
陳慶拿了個藥箱,把江予奪手上的傷清理了一下,包紮好了,程恪感覺陳慶的包紮技術不錯,比江予奪的強點兒。
不過這個傷沒有程恪想象的那麼嚇人,江予奪抓著刀之後手沒有移動,所以口子不深,只是他嬌氣的血小板不太爭氣,血流得有點兒多,地上都滴了不少。
“還傷哪兒了?”盧茜問江予奪。
“沒了。”江予奪說。
“這是你朋友嗎?”盧茜又看了看程恪。
“嗯,租你那套房子的就是他,”江予奪說,“程恪。”
程恪衝盧茜點了點頭,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乾脆繼續沉默。
盧茜眉頭皺了起來:“你怎麼把人一個正經人給扯進來了!”
“也不是故意的,”陳慶在旁邊說,“他過來交房租,出門就讓八撇堵了。”
“八撇去堵你了?”盧茜有些吃驚。
“沒事兒了,”江予奪說,“以後他也不敢怎麼樣了。”
“趕緊送人回去,”盧茜揮揮手,“別在這兒杵著了。”
“嗯。”江予奪應了一聲。
“程恪是吧?”盧茜又轉頭看著程恪,“你怎麼還跟他們混在一塊兒了,以後交房租讓老三上門去收,你不要過來。”
“啊。”程恪點了點頭。
“你車呢?”盧茜看著陳慶,“送人回去。”
“沒開過來,你這兒車進來了掉不了頭。”陳慶說。
“你開航母嗎?掉不了頭你不知道從前頭出去啊!”盧茜說。
“我去把車開過來。”陳慶嘆了口氣,轉身快步往門口走。
“打個車就行了,”江予奪說,從兜裡把程恪的房租拿出來遞給盧茜,“給。”
“這些你拿著,下月的再給我,”盧茜揮揮手,“趕緊走,我看著你們這一堆人眼暈。”
程恪這才注意到大斌那幾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都回來了,全堵在門口。
出了門之後,江予奪讓大斌那幾個散了,又讓陳慶先回去。
“你一個人送他?”陳慶問。
“你跟著也沒什麼區別,”江予奪說,“你今天不是四點過去值班嗎?”
“……行吧。”陳慶點點頭,轉身走了。
江予奪指了指路的另一頭:“往那邊過去,是大街,能打著車。”
“不打車了。”程恪說。
“嗯?”江予奪看著他。
“還會有麻煩嗎?”程恪問。
“不會,”江予奪說,“我主要是看你好像特別不願意走路。”
“走走吧,”程恪把拉鍊拉到頭,帽子扣到頭上,“我這會兒坐車會暈車。”
“好。”江予奪說。
“你的手……”程恪看了看他的手,血又已經從紗布下面滲了出來,幾個血點子。
“沒事兒,”江予奪把手抬起來看了看,“都沒感覺到疼。”
走到大街上之後,感覺北風颳得沒那麼急了,程恪揹著風深呼吸,然後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不過他跟江予奪都沒說話。
江予奪為什麼沉默他不知道,反正從昨天吃完飯到剛才,他話都很少。
他不說話是因為想說的太多了,腦子裡全是之前江予奪乾淨利索收拾那幾個人的身影,穿插著總護法蹬腳踏車的畫面。
“那個八撇,”又走了一段之後,程恪問了一句,“傷哪兒了?腸子斷了?膀胱裂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