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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鏡將她撿了來,以她的長相在乞丐幫裡說不定會出什麼事吧。
“我沒有怕,我覺得你很厲害啊,第一殺手什麼的,好棒。”一直沒有朋友的感覺,我是懂得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兩個在情感這方面也是很相似的了,磁場上的共鳴,令我有些心疼,便抱了抱她:“我也一直沒有朋友,很高興能遇見你。”
我的這席話令阿魚開心了好久,我們兩個也一直在聊天,知道了她今年才十八歲,也知道了這裡的作息,每天寅時起床,一刻鐘洗漱穿衣,然後去外山跑步,卯時回到這裡吃後廚阿姨已經做好的早飯,一上午都在地下室訓練,午時回到這裡吃午飯,下午練習輕功/上山訓練,酉時用晚飯,再回到地下室訓練,亥時回來梳洗睡覺,有時候花鏡還會搬來各種樂器和書畫讓她們練習,不時地還會有任務派她們去,完成任務的報酬極為豐厚。
聽了這作息和訓練強度,我露出了慘淡的笑容,總覺得我好像回到了高中。
不一會兒,我們就聽見了門外的腳步聲和說話聲,是她們訓練完回來了,接二連三的關門聲響起,外面也逐漸安靜了。
阿魚也逐漸有了睏意,本嚷嚷著要睡覺了,卻在聽見了我肚子咕咕響後又跑去廚房給我拿了一個饅頭和一碗小菜回來。
“晚飯就只剩這些了,你將就著吃些,。”阿魚無奈的說道。
我道了謝吃過後,和阿魚一起收拾完東西便各自上了床睡了覺。
許是折騰了一天太累了,剛躺在床上沒多久我便進入了夢鄉。
再次叫醒我的是阿魚的聲音。
“之湘之湘,你快醒醒快醒醒,集合了集合了,花爺來了!”
“啊,啊?花鏡?一大早的”還未等我說完,阿魚就將我拉了起來,用抹布在我臉上胡亂擦了擦,給我灌了水漱了口,從衣櫃裡拿出一件和她一樣的衣服讓我穿上,隨即便把我拉了出去。
迷迷糊糊還在懵逼的我被拉了出去,一陣刺骨的寒風給我吹清醒了,此時外面還是漆黑一片,冬天亮天晚我估摸著應是凌晨三四點。
花鏡就站在不遠處,他就那麼站著,周身散發著肅殺的氣息,我算是明白了,只要他在永生閣他便不是外面的花鏡。
他的面前已然站著是十一位女子,很明顯我倆遲到了。
“魚,易之湘,你們遲到了。”冷漠嚴肅的聲音令人聽了便十分害怕:“今日晨訓多跑兩個來回。”
“是。”阿魚低頭答道。
明明,阿魚是因為叫我才遲到的啊,花鏡怎麼不聽聽別人的解釋,看著阿魚因為我要多跑,我開口道:“阿魚她沒有”
“永生閣從來不聽無謂的解釋。”花鏡一記冰冷的眼神殺了過來:“遲到便是遲到,遲到就要受罰,好了,你倆歸隊吧。”
我被花鏡冰冷的眼神震到了,一時語塞,畢竟是別人家的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隨便打破也不好,便和阿魚歸了隊伍。
我站在隊伍的最末尾,阿魚站在最前頭,只見她又恢復了那冰山的模樣,帶著大家一起向山那邊跑去,花鏡則毫不費力的用輕功跟著我們。
雖說我是藝術生藝考之前也有過體能鍛鍊,但上了大學每天就是打工上課,我哪有過這運動量。
還沒跑到半山腰我就已經累得喘不上氣,被隊伍落下了大半了。
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讓我天還沒亮就起來跑山,後面還有個催命閻王一般的花鏡在說風涼話。
“這就不行了?永生閣可不收你這樣的人,要不你回紅鶯閣吧。”
果然只要沒有永生閣的人在的時候他說的話就是這麼輕佻欠扁,真無語,這小子還有兩幅面孔。
花鏡又在後面絮絮叨叨說了些什麼,又氣又累的我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