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稱兄道弟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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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的捕快叫做吳山,接到報案,說福澤村有兩人失蹤,疑似被陳墨所殺。 本來城外的事,吳山根本就不會去管的,就算是命案,沒有油水,他也不會去摻和,按照縣太爺的話,城外賤民的命又不值錢,死了也就死了。 去調查,在這亂世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畢竟城裡的人都是堪堪的活著,城外的刁民,有什麼油水可榨,更別提這疑似被殺的。 可是當他得知那陳墨,從失蹤之人的手裡得了一張野豬皮,他的想法就變了。 一張野豬皮,少說能賣一貫錢,這可是一筆不少的錢。 有油水可榨,那這事他就要管了,喊上三兩好友,來這福澤村走一趟。 原本聽報案人說,這陳墨只是有些能打。 可實際見了,這豈是有些能打。 這怕是已經入了品的武者。 他們彭捕頭就是武者,吳山清楚武者和普通人的區別。 入品武者,力不可敵。 吳山內心有些忐忑,萬一對方暴起殺人,他們四個,可不夠對方拿捏的。 “不...用,我們站著就好了,我們就向你瞭解一些事,問完就走。”吳山訕訕道。 陳墨自然不會對他們動手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是不會殺官的。 畢竟殺官就相當於造反了。 此大宋非彼大宋,造反朝廷可不會招安你,只會剿滅你,到時他也活不了。 他剛才展示實力,只是在表達自己不是那麼能隨意拿捏的。 在自己沒有惹官府的情況下,在這亂世,官府不可能為了那幾個無權無勢的死人,而抓他的。 況且,官府也沒證據。 沒錯,陳墨猜他們過來,不是為了王喜的事,就是那日他所殺的易勇三人。 吳山他們不坐,陳墨也不會強求,輕笑道:“大人要了解什麼,在下一定知無不言。” “大人...喝茶。”這時,韓安娘也是走了過來。 “幾位大人稍等。” 陳墨見韓安娘有些緊張,從她手裡拿過茶壺,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放鬆,隨後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讓她進屋去。 “來,大人喝茶。” 陳家的茶杯是用竹筒做的,陳墨和個茶館裡的小二一樣,給倒上了茶水,遞了過去。 吳山作為衙門差役,三教九流的人見得多了,最擅長察言觀色,陳墨此舉謙卑和善,吳山自然盡收眼底,心裡稍鬆一口氣,態度更加客氣,道: “小事罷了,昨天有人來衙門裡報案,說陳...兄弟你們村的王喜、劉二狗失蹤了,而你們之前發生過矛盾,說他們二人,是被陳兄弟所殺。 陳兄弟你也知道,這報的是命案,按規矩,我們得過來調查一下的,還往陳兄弟見諒。” 陳墨未穿越前,作為沙場老闆的兒子,自然也是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也跟官府打過交道,什麼是善意,什麼是阿諛奉承,什麼是口蜜腹劍,都有一定的瞭解。 陳墨笑道:“不知大人怎麼稱呼?” “陳兄弟叫我吳山就行了。” “不敢,若是吳大人不介意,在下稱你一聲吳兄可好?” “善。” “吳兄盡職盡責,在下佩服。”陳墨拱了拱手,說起了正題:“我和王喜、劉二狗確有矛盾,他二人騷擾我嫂嫂,我這做小叔子的,若是見家嫂受辱而不顧,枉為人,於是教訓了他們一頓。 不過他們失蹤,與我無關,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村的人,鄉里鄉親的,我一讀書人,怎會殺他們。” “陳兄弟所言極是。”吳山點了點頭,道:“初次見面,我就覺得兄弟一臉慈悲相,幹不出殺人這種事,顯然這二人是不知跑到哪鬼混去了,所以報案的人誤以為是失蹤,從而誤會了陳兄弟。” “吳兄言之有理。”陳墨道。 “既然是一場誤會,那...陳兄弟,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吳山放下茶杯,拱手抱拳。 這時,韓安娘也從屋裡走了出來,臉蛋兒帶著幾縷害怕,陳墨接過她遞來的東西,跟了出去:“吳兄,我送你。” 將四人送出院子,陳墨接著貼近的機會,把錢囊給了吳山,笑道:“吳兄慢走,這次麻煩幾位了,改日請大家喝酒。” “好說、好說,陳兄弟若是進城,直接來城西的吳家衚衕找我,盡頭裡面那家就是我家。” 吳山猜到陳墨是武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