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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穆之反應過來,又看到金圓圓以更快的速度沖了回來,然後大手一揮,道:「把他送回去,我們不需要了。」
「……」
客房裡,東白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客房離大門有一些距離,尋常人只能聽到隱約的喧譁聲,可東白卻把那邊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身為一個護主的忠僕,他掙扎著要從床上爬起來,「主子,他們在打你主意呢,我可不能讓你當壓寨相公,我沒事,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司玉坐在窗前喝茶,他瞥了眼東白,道:「躺下。」
東白起床的動作一僵,見司玉沒有再開口,只能老老實實躺回去。
東白恨自己不爭氣,這齣來才幾天,他就水土不服了,就第一天吃了個烤雞,後面就吃啥吐啥,渾身無力,還得仰仗主子照顧。
這下好了,還把主子送進了土匪窩,這要是被家裡的那些長老知道了,他還不得被剝層皮!
「主子,你也回去歇息吧,我看你這幾天都沒睡,眼底都有青影了。」過了會兒,東白對司玉說道,眼神可憐巴巴的。
主子多麼嗜睡的一個人啊,如今為了照顧他,都有黑眼圈了!一想到這,東白就既感動又愧疚。
司玉自是看出了東白的心思,他動了動唇,想解釋些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回了自己的房間。
天色已暗,司玉坐在床上,打了個哈欠,想睡,卻又有些不敢睡,他從來都不做夢的,沒想到這回一出門,就連做了幾個荒唐的夢。
可夢境荒唐,夢裡的女人卻栩栩如生,連她肌膚的觸感都那樣真實,每每想起,他就渾身不自在。
所以這幾日司玉都沒敢睡,生怕自己一睡又夢些荒唐的事情。
不過有一件更荒唐的事他沒想到,那就是他竟然會見到夢裡的那個女人。
那個為他開門的女人。
原來她叫穆之。
司玉想著想著,就睏意襲來,他本就是個嗜睡的人,連著熬了幾天夜,此刻卻有些撐不住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他又夢到了那個女人,哦,她現在有名字了,叫穆之。
這回的夢境沒有太荒唐,他走在家中長廊上,推開自己的房門,看到屏風之後,女人伏在軟榻上打盹,因為熱,她只穿了件輕薄的裡衣,圓潤的香肩半裸,如緞的長髮披散著,慵懶誘人。
軟塌邊擺著一張案幾,上面放著一張畫紙,畫上的人是他。
夢裡的他泛起一抹溫柔的笑意,目光瞄到案几上的畫筆和顏料,他突然想到什麼,執起畫筆,心隨意動,在她裸露的肩上畫了一支絕美的花,襯著她雪白的肌膚,越發嬌艷逼人。
司玉以為夢到這裡便差不多了,卻沒想到最後還是沒能避免荒唐的套路。
後來她被他驚醒,而他笑著俯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百般纏綿之際,他在她耳邊聲聲喚道:「之之……」
司玉從夢中驚醒,他臉上發熱,一時竟覺得無所適從。
他喊了她什麼?
之之?
司玉的臉色變幻莫測。
與此同時,穆之也從夢中驚醒過來,她面紅耳赤地回想著夢中的場景,待想到他在她肩頭描下的那朵花之後,她幾乎連滾帶爬地奔到了梳妝檯前。
她對著銅鏡,深吸了口氣,然後顫著手將衣裳半褪下,銅鏡上倒映出她香滑的肩膀,而雪白的肌膚之上,一朵栩栩如生的嬌花赫然出現,花瓣是鮮艷的紅,如烈日,如烈火,紅得張揚又肆意,美艷不可方物。
穆之嚇了一大跳,倉惶後退,只聽哐當一聲,穆之連人帶椅,狼狽地摔倒在地。
穆之氣呼呼地把椅子踢到一旁,她到底是中了什麼邪啊!
「穆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