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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戰馬,讓他成立了一個騎兵營,他的旅也成了一個混成旅。
從六月開始,直皖雙方以北京為中心,對峙起來,並且積極備戰。
趙書禮也開始訓練軍隊,這些他不懂,他前世最接近軍隊的行為就是參加了大學一個月的軍訓,可那顯然不行。於是又找上了宋遠,宋遠派了一些基層軍官在趙書禮的軍中日夜操練,趙書禮也親自跟士兵一起,他也需要接受軍事訓練。
從走正步起到拉栓打槍,無一不學。而趙書禮也派人去教宋遠的人騎馬,一來二去兩人關係升溫很快,私下裡商量一旦戰爭打響,互為援助。在這個亂世裡,多個朋友多條路,雙方也算各取所需。
一個月後,戰爭終於打響,趙書禮和宋遠的軍隊被編為東路軍,屬徐樹錚指揮。段祺瑞總領全域性,指揮中路軍駐紮團河。另一路西路軍,則由段芝貴指揮。
段芝貴指揮曲同豐的邊防軍第一師、劉詢的陸軍第十五師、邊防軍第三師第五混成旅,第九師兩個營、第十三師輜重營,部署於涿州、固安、淶水以北,計劃沿京漢路南下,首先奪取保定,然後繼續南進。直系以吳佩孚為前敵總司令兼西路總指揮,主力第三師及第二、第三混成旅部署在易縣、淶水、涿州、固安以南一線,抗擊皖系的進攻。
十四日夜,吳佩孚親率其第三師的第五旅,企圖出其不意的直搗團河,捉拿段祺瑞,卻被段祺瑞偵知,一面調集援兵,一面逃回北京。吳佩孚捉段計劃落空,便指揮部隊在琉璃河、涿州一線面對皖軍的進攻,並且避其鋒銳,主動撤出高碑店,並將其所部分左三路:以固安為中路,涿州、高碑店為西路,廊坊、楊村為東路。
而趙書禮的軍隊就駐紮在楊村附近,這裡是鐵路要道,雙方必爭之地。
十五日晨,趙書禮接到命令,率軍隨同第二混成旅,第三師對楊村陣地發起攻擊,一定要在吳佩孚軍立足未穩前將其趕出楊村。
楊村有海河流過,上面有一座鐵路橋,趙書禮奉命突襲佔領此橋,並立即構築防禦陣地。
“衝啊!”
趙書禮也不會打仗,不懂上面陣法之類的,索性帶人衝鋒吧。其實此時他的心裡還忐忑不安,怕怕啊,子彈不長眼,心裡不由得打起了小九九,已經打算好,要是不利趕緊撤退,儲存實力和小命要緊。
鐵橋搞過路面十米,這本是佯攻,加上道路狹窄,十分不利於騎兵的展開。
又遇到對方早有準備,趙書禮的第一撥衝鋒就遇上對方機槍的掃射,損失慘重。但是徐樹錚傳來命令,不惜一切代價,趙書禮只能繼續進攻。當然趙書禮並沒有親自上去,都是督促著手下拼命,自己則躲在一旁冷眼觀看。還好這些蒙古人本來就悍勇,不知道是因為成吉思汗的血液還沒有散盡,還是因為窮山惡水多刁民的原因。但很可能都不是,因為當初在草原上跟蒙軍打仗的時候,他們可沒有這麼兇猛。
死傷越來越多,但是卻是有收穫的,終於接近了橋頭,只需要一個衝鋒或許就能拿下對方的陣地了。可就在這時候,突然一聲巨響,接著接二連三的爆炸在趙書禮的騎兵中響起,戰馬驚了四處亂跑根本不聽指揮。該死,對方竟然在大橋上安放了數門大炮,趙書禮憤憤罵了一句,無奈只能下令退兵,一直退到梁莊,在宋遠留守軍的幫助下才穩定下來。
徐樹錚很生氣,可是看到趙書禮傷亡情況後,也默不作聲了。
留下一句“休整吧”就走了。
休整了一天後,十六日命令再次下達,還是攻擊楊村。
這次順利多了,鐵路橋上竟然沒有守軍,但是卻有日本兵在附近巡邏。趙書禮不知其故,在楊村駐紮下後,宋遠軍也進駐,他帶來了一個訊息,這個訊息讓趙書禮像吃了蒼蠅一樣。
原來楊村直軍之所以放棄,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