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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見狀嚇得腿軟，就差一頭栽地上向沈秋白求饒。
好在沈秋白嘴上沾了光，也沒有多無腦地得理不饒人，而是讓他們趕緊把畫給林也溪過目。
的的確確是她的畫。
林也溪面色沉沉，暫且不論她的畫為什麼在這些人手裡……
單單把署名用黑墨劃去這一點，就足夠每個畫師氣憤了。
誰能做出來這種事？
“的確是你的？”
沈誠言看她臉色不對，一下子就猜出來。
林也溪點點頭，親自質問面前人：“這副畫你們從哪弄來的？”
“就是…在那邊買來的。”一個人撓撓頭，指向一道看著搖搖欲墜的木門。
林也溪一陣無語。
她第一次覺得這些人可能是在想著辦法侮辱她。
“去看看。”沈誠言率先走過去。
沈秋白跟在他後面，還不忘教育說：“你們買畫就去正規地方，別來買這些容易起爭議的東西。”
幾個人連連稱是，林也溪走的時候還不忘補充一句：“家住哪？等著收律師函。”
一群人虎軀一顫，已經做好了求饒的準備工作。
但一句話還沒說出來，林也溪就走過去了。
她本來是想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的。
但她自己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語氣並不太好。
那就算了，走吧。
在沈誠言和沈秋白話裡話外的壓力逼迫下，老闆這才坦白，畫是一個小孩賣給他的。
雖然自己看了署名被勾也覺得不太好，奈何孩子把自己說的特別可憐，老闆心一軟就答應了。
“這樣啊。”沈秋白冷笑：“這麼說，你一點問題也沒有？”
老闆嚇得一個哆嗦，卻見沈誠言很輕車熟路地把沈秋白攬到身後，拍了拍她讓她冷靜。
“那個小孩長什麼樣，你記得嗎？”林也溪插縫問道。
“白白瘦瘦的，看著挺可憐的。”老闆恨不得把腦漿倒出來：“穿著白襯衫。”
“聽你這麼說，不太像是可憐孩子啊。”林也溪故意說。
老闆眼見地出了一頭汗：“怪我太不小心了。”
“他看著多大？”沈秋白突然問道。
“看著…十七八出個頭吧？”老闆回憶說：“孩子還挺年輕。”
沈秋白眉眼可見的皺了一下。
“你想到什麼了？”沈誠言問道。
“啊？沒有。”沈秋白搖頭否認，又看向老闆：“有監控嗎？”
老闆悻悻搖搖頭：“真不好意思，小店賠本生意，沒閒錢買監控。”
……
林也溪並沒有拆穿他的謊言，賠不賠本不知道，她環視一圈，的確沒有監控。
“走吧。”沈誠言點點頭看向兩人：“看來沒什麼特別的證據。”
沈秋白猶豫問道：“要不要立案？”
林也溪擺擺手：“暫時不用，我們看看這件事會不會有什麼下一步吧。”
虞家大事當頭，她也騰不出這個閒心。
沈誠言很貼心的把林也溪拉到自己車上送她回家。
林也溪有點不好意思地報了古堡的地址，沈誠言面色一滯，但並沒有多說什麼。
沈秋白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她還湊在林也溪耳邊小聲嘀咕：“怎麼樣，我哥帥吧？”
林也溪點點頭認可，心裡卻不由想，你與其關心我倒不如先看看你自己，怎麼想的看上林也那小子？真不嫌麻煩？
“對了。”林也溪也湊近沈秋白，在她耳朵邊把林也之前說的事重複了一遍。
沈秋白先是一愣，繼而有些生氣：“他這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