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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走得這麼倉促,就等你們到了在泗水再會合吧。’
王逸警惕地看了眼四周,有事情不能在微信裡直接表達、不能給他發簡訊,非要透過寫信這種復古繁瑣的方式把資訊帶到他面前,那一定不是單純的事了。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在九合目的山屋裡,我曾經做過一次類似於預知夢的事情嗎?當時我以為那是蓬萊市來客裡慘死的冤魂託夢給我的警示。
那個夢裡所展示的內容,真實的就像是我已經親身經歷過一樣,說到底,並不是一個好夢。但是我從夢裡醒來之後,卻憑藉著夢裡的線索迴避掉了極為危險的未來。’
王逸記得是有這麼回事,那時文姿儀還很不願意回想,開了個玩笑就一筆帶過了。
‘這兩天,同樣的夢又出現了,這次是關於泗水的。’
‘我逐漸明白過來,這種現象和前人託夢無關,是重瞳自己的能力。’
‘王逸,如果說你的卜算卜到的是大家的未來,那這隻重瞳拉我進入的夢境,就是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回避的未來。’
王逸看著看著不知不覺間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馬上便有兩位謙恭的服務員過來:“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嗎?”
王逸搖搖頭,朝前臺的方向踱步。
文姿儀的意思是說,按照預知夢裡的顯示,假如她不先出發到泗水,其他人就會遭遇什麼不測,或者對泗水之行的結果有什麼反作用麼?
他將信揣到兜裡。
文姿儀在信中還提到:‘然後,黑牛跑馬場的老闆是老相識,在我還是籍籍無名之輩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常常招待我、肖晴還有梁浩了,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雜事,可以和他說。’
王逸再次看到吧檯後面擦著酒杯的店主人,他眼下,剛好有一件事。
***
耳邊有清風,拂過臉頰讓人覺得癢癢的,有一股潮氣,還有一絲腥味,還有什麼呢,還有船篙推開水波的輕微拍水聲。
又是這個夢。
文姿儀已經不知道這是自己這兩天第幾次進入這個夢境了。
上一次進入這個夢境前,自己明明剛在路邊停下車啊。
沒錯,目前的情況超出她的預料,她已經幾乎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進入夢鄉,而好巧不巧的,她偏偏還是選擇的自駕前往泗水。
但是好處在於,她可以確定自己此行的目的地是他們真正要找的泗水,因為當她距離這個目的地越近,她進入夢境的次數就越頻繁。
早在天亮之前,她就已經拋棄了棄車去坐高鐵或者再找個人代駕的想法,因為那樣的風險更大,誰也不知道身邊多出一個不熟悉的人,會在她睡去的時候做些什麼,更何況在那個預知夢的昭告裡······
又一次從陰潮的夢境中醒來,文姿儀喘著粗氣,她逐漸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因為這種穿梭的次數已經太過頻繁,這種頻繁甚至模糊了夢與醒的邊界,讓她不得不提防所有人。
擦去額頭上的冷汗按亮手機,果然,已經沒有半點訊號顯示了。
她要提防新遇到的所有人,她需要同伴,但偏偏這次,她不能讓王逸在身邊。
因為這一趟,她必須獨自抵達泗水。
在某一次的夢境中,她突然回憶起來這個夢前半部分的故事,自己在和王逸周正他們驅車尋找真正泗水、挨個排查可能地點的途中,遇到了另一夥人。
不知道是誰走漏的風聲,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被人盯上的,他們在尋源問路的過程中著了他們的道,而那夥人的目標並非普通的劫財或者劫色。
文姿儀在夢裡變成了第三視角。
在一出事先安排好的交通事故中王逸在大火中消失,周正幾人奄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