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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第一隻轉過身來的銀牌鬼。
雖然不知道這些鬼物事先是否已經約好了,也不清楚它們為什麼要背對著這邊,但此時真的有厲鬼轉身面向這邊以後,文姿儀總覺得房間裡的溫度又驟然降了數度。
一不做二不休。
“呼。”文姿儀長出了一口氣,跨過魁的那張鬼牌。
再下一張鬼牌的內部極為清晰。
‘到第五張了嗎······鬽。’
看到鬼牌的一剎那,文姿儀瞳孔驟縮。
只因裡面的鬼物一上來就面衝著自己!
‘不對,我進來的時候檢查過兩遍,每個鬼牌裡的銀牌鬼都是背對著我的。’
文姿儀手心已經冒汗了:‘所以它是剛剛才轉過來的,還是說,它就是王逸口中······那個一直在‘裝睡’的傢伙?‘
站在鬼牌裡的鬽,是一個佝僂的老者,皺紋緊布的臉上有兩條濃密而綿長的眉,眉毛的長度甚至將它的眼睛蓋了去,讓文姿儀覺得它似是睜著眼睛,又似是沒有睜開。
文姿儀假裝沒有看見,銅鼎都在祠臺上擺好,只是這時老人那面板貼著骨頭的形象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能在她的腦海裡浮現。
心裡有些發毛,但現今誰也別想攔住我,恐懼不能,鬼也不能。
文姿儀開啟水壺傾斜著就要倒水。
“小姑娘。“
手一緊,水沒能倒出,倒是在在杯口處有一個激揚的回流。
說話了,文姿儀花了不到一秒鐘消化了這個聲音的來源,是那個鬽衝她說話了。
右手加力,水從壺裡傾瀉下去,再次沾溼了銅鼎的底部。
文姿儀利落地直接倒滿了五口銅鼎,一句話也沒接。
她想要儘快結束這輪鎮壓,這是第五張鬼牌,絕對是能力極其恐怖的厲鬼。
如果不是鬼牌阻攔著,雙方當真面對面之下,自己應該早就投胎幾次了,可另一個問題是,難道從這張牌起,剩下的銀牌鬼從一開始就要面衝著自己了嗎?
心中正在打鼓,手底下的五口銅鼎已經依次輪轉了一圈,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張鬼牌的鎮壓似乎並沒有生效。
因為銅鼎裡的水位絲毫沒有下降,換句話說,鬽並沒有飲下什麼。
額頭前方不知多遠的地方這時傳來聲響:“它們都喝了嗎?可是老夫對水不怎麼感興趣。”
壞了。這是文姿儀心中的第一個想法。
徐公所寫的鎮壓之法,她按部就班,卻第一次沒有起到效果。
如果連編寫鎮壓之法的人記錄下的方法都不奏效,那她又該如何做、又能做到什麼呢?
事情到了這一步,文姿儀覺得蓬萊山來客屬實有理由絕望。
徐公千算萬算,算漏了致命的一點:他的字跡是小篆,假如此行自己不在,不,假如重瞳不在,那除非隊伍裡有個考古學家,不然任何人來到這裡都讀不懂鎮壓之法。
不,即便真有考古學家也沒用,因為自上次鎮壓失敗使得更多的24鬼被放出來後,厲鬼已經對鎮壓之法做了手腳,即使隊伍裡有專家學者,也決然看不到真正的記載。
‘不應該是這樣,徐公記載的方法不應該不湊效,是哪裡出了問題。’
文姿儀壓抑住內心的驚慌,低下頭擺弄檢查每口銅鼎,然而這些東西就像此前一般,別無不同。
唯一的不同在於,倒滿水的五口銅鼎裡的水面上都映出了‘遠處’鬼牌里老人的那張臉,蒼老、狡黠而邪惡。
文姿儀這時發現人鼎裡的水面有些不同,水波雖然也和其他四口一樣盪漾,但是那裡面卻沒有映出老人的臉。
事出反常必有妖,文姿儀鬼使神差地閉上了左眼,只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