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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刀住院期間輔導員派2班班長老吳來探望過。和老吳同行的還有2班的老胡和另外兩個女孩。老胡和其中一個女孩郭慧一起舉辦過讀書會,當時缺一個朗讀的人。緊急中班長老吳推薦的金刀,他倆在班級上課時經常坐一起,覺得金刀的嗓音還不錯。另外一個女生叫尤思思,是班長老吳的老鄉。週末沒事跟著班長來看看班上的大才子。老吳高中是理科,寫作水平有限,經常讓金刀幫忙寫點材料。金刀高中是文科班,歷史、語文是其擅長的科目,寫點材料、寫點詩歌都不是問題,慢慢地老吳經常跟其他人鼓吹金刀是“才子”。
老吳還曾鼓動金刀寫情詩給班上的一個女孩子,鄉下來的男生哪懂這方面,寫了一首詩後,再也不敢抬頭看那個女孩了。多少年後,這個女孩跟金刀反而有了干係。尚未情竇初開的金刀,是不會把注意力放到這個上面的。寫詩只是在外界鼓動下的一次情緒躁動,很快金刀就平靜了。
病房裡尤思思笑話金刀的絡腮鬍沒有剃,像歐美的作家。金刀不好意思,上次到醫院太匆忙什麼都沒帶,兩件衣服還是母親從老家帶來的。大家吃著水果有說有笑,母親說尤思思很活潑招人喜歡。尤思思也喜歡文學,兩人探討文學方面的時候,也就老胡能插上幾句話。老吳眼軲轆一轉,計上心頭。
過了一個月,金刀身體恢復如初。在病懨懨的日子裡,金刀也收穫了異父異母的兄弟之情。他覺得“朋”不應該解釋為“兩個貝”也就是利益的關係。或許遠古是這樣造字,但是現代生活早就改變了它的性質。兄弟兩個人,有的性格像刀,銳利但易折,有的性格像磨刀石,呆板但穩重不變。真正的朋友不僅是志同道合,更重要的是折斷的刀願意被磨刀石打磨,磨刀石也願意將斷刀重新磨得閃閃發亮。從始至終朋友或者兄弟都是處於一個平等的地位,才能不為利益所動。
會計專業是要在校期間考證的,少不了要到圖書館自習或者借專業書看。每個週二、五晚自習後金刀都到圖書館看2個小時專業書。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將來畢業能有一份工作能吃上一口飯,不讓自己的父母操心,這樸素的願望就是那時金刀的內心想法。
常去圖書館總能碰見熟人:老沈與陳果並肩笑談,小吳與3班另一個娘娘腔經常一起,老賈好像在追求某個女孩偶爾去幫女孩佔位子,老聞從不去圖書館,對於考證他不屑一顧。還能碰見尤思思和她的閨蜜劉儀來圖書館。尤思思雙手交叉懷中抱著《初級會計實務》等書,時常上身穿黑色短款棉衣,下身緊身牛仔褲,一雙運動鞋。她的個子起碼有1米65,穿上高跟鞋就嚇人了,而劉儀相對就是很嬌小的身形了。他們看書極其認真,書本上各種顏色的標註,讓金刀眼花繚亂。對於學習考證方面,男人就得佩服女人。至於考證後有沒有作用,那女人是不管的,一種奇怪的“生物”。
“才子,你也在這看書啊。”尤思思抬頭看見後來的金刀跟她坐對面。
“你以後可別這麼喊了,叫我刀子或者金刀都行。”金刀說。
“嘻嘻,刀子?不好聽。”尤思思笑著說。
“不好聽無所謂,你別喊才子就行,又俗又虛。”金刀面露尷尬。
“好吧,你說喊啥好呢?”思思問旁邊的劉儀。劉儀半天反應過來說,那就跟老吳他們喊吧,都喊“刀子”。“行吧,大家都看書吧,刀子......”尤思思故意把聲音拖長,壓低聲音嘿嘿的笑。金刀聽著喊自己在看著尤思思嬌美的臉,騰的一下臉通紅,那一刻知道了什麼是“悸動”。
“看...看...看書吧。”金刀緊張的結巴了。尤思思和劉儀大笑不止,有笑容沒聲音的那種。
專業書金刀一看就犯困,每次兩個小時都是靠著意志力苦苦撐下去的,他的興趣愛好不在此。週末的時候他就一個人跑到文學歷史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