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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這麼些天,好容易鬆懈下來,傅挽的體力早就扛不住,在這般噪音煩人之時,也睡得無知無覺,絲毫不為所動。
於是天醜只能悻悻放棄了去打人的想法。
別到時候外面那蚊子沒將人吵醒,他們倒是將人吵醒了,且這時外面怕是還會有人在,萬一這裡離了人讓王妃出了個意外,他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於是一夜就這般&ldo;和諧&rdo;地過去了。
傅挽一夜睡到了大中午,起來時正好錯過了午膳,略一思考,止了那婦人著急忙慌要去灶房的動作,讓天醜去買了身不甚起眼的男子衣袍,熟練地換上了。
手邊沒有趁手的工具,她瞧著水缸裡那束著髮髻,眉目間很是有幾分陰柔嬌媚之色的&ldo;小公子&rdo;一眼,輕輕地&ldo;嘖&rdo;了一聲。
女孩扮作男子,和婦人扮作男子,瞧來區別還是頗大的。
怕出門吸引了太多目光,傅挽出門去的第一站,就是脂粉鋪,用著給新婚妻子買黛石的藉口,包圓了一堆女子裝扮的脂粉,喜得那掌櫃娘子沒口地誇讚。
傅挽欣然受之,半點不見羞愧。
拿著那一包袱的東西上了茶樓找了個包廂,天醜和天申也就看著她拿著那些東西一通塗抹,再轉過臉來,方才白嫩陰柔的&ldo;娘娘腔&rdo;,就變成了個風流瀟灑,眉目間還帶著幾分浪蕩之氣,身上甚至都有脂粉味的公子哥。
於是三人組大搖大擺地上街,與搜捕的衙役擦肩而過,也只是引得他們避走。
傅挽抿嘴一笑,用新淘來的摺扇擋住了嘴,將身上厚得能將她整個下巴往下都蓋住的披風攏了攏,大搖大擺地進了一處酒樓。
說是酒樓,其中的侍酒姑娘也不在少數。
傅挽跳了一個胸大屁股翹的,隨手一指,就讓她去伺候天醜了。
天醜一臉苦相,卻在傅挽一個&ldo;難不成我來&rdo;的眼神下,乖乖地閉嘴了。
天申之前傷得比他重,這會兒身上都還有血腥氣,不能讓人近身,更要少喝酒,於是他便是想耍賴,也只能狠狠地獨自嚥下,一邊應付著,一邊豎著耳朵聽。
&ldo;就前日,咱們青翠山那什麼書院,突然就著火了,那火勢之大,怕是半座山都要被燒沒了,也不曉得那書院中的人如何了,我那遠房舅爺家二表侄的妻弟可還在那裡讀書呢,聽聞還頗得夫子喜歡……&rdo;
&ldo;嘻,趙四你別吹這陳年老牛皮了,那書院起的火,哪有你說的那般嚴重,還不如說說這城裡的!我可聽說了,咱榴州城這幾日又來個幾個江洋大盜,連著前頭那四個,這官府的佈告欄上都要貼不下了!&rdo;
&ldo;你說,咱們榴州城是招了哪方的黴運,這連著兩年,大樁小樁的事就沒斷過!早知就該請個道長,為咱們去去晦氣。&rdo;
&ldo;你這說起來,該去晦氣的,還是那鎬城裡的人家。&rdo;
話說到此處,傅挽已經知曉了最著緊知道的訊息,正遣走了那侍酒姑娘,帶著天字衛正要離去,卻聽見那頭因為&ldo;鎬城&rdo;而興趣大起的幾位酒客,居然一拍桌子站到了桌上,音量大得整個酒樓的人不凝神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ldo;就之前,那姚國公府上的二公子,不是說被個江湖人殺了嗎?結果現在查出來,那二公子,原來是被曹太保家的四兒子給弄死的,氣得那姚國公夫人,不管不顧地就跑到那曹太保家裡撒潑,鬧得他三日不敢上朝。&rdo;
&ldo;且這其中啊,居然還牽扯到了寧國公家早就被逐出家譜的七公子。&rdo;
說話的人一個大喘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