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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踏入冬木凱悅酒店這層自助餐廳不足十分鐘,就被當成了犯罪嫌疑人,和其它幾個彼此眼熟但的確從沒見過的傢伙被單獨限制在了一間休息室。
「……」
聖堂教會的監督者和彭格列首領沉默著對視了一會兒,同時移開了視線,裝作根本不認識;彭格列嵐守滿臉不耐煩地站在效忠的十代目身後,如果再等幾分鐘還不放人,他說不定就要採取什麼表達不滿的行動了;臉上纏著繃帶的黑髮少年坐在沙發旁唯一的一張旋轉椅上,忽悠忽悠轉地不亦樂乎;唯一一個看上去格外正常的中年上班族擦著冷汗,小心翼翼地生存在這詭異的氣氛中。
澤田綱吉先是對著言峰綺禮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了一下,然後和這個「雖然的確不應該認識但是彼此都從情報資料中瞭解過情況」的神父錯開了視線,緊接著又和太宰治對上了目光。
太宰治笑眯眯地沖他揮了揮手,絲毫沒掩飾自己看過「彭格列第十代首領的情報」的事實,甚至還故意做出了一句口型:
『久仰大名。』
澤田綱吉覺得更尷尬了。
好吧,堂堂義大利最大黑手黨勢力彭格列的教父,踏進餐廳還不到三分鐘,就滿臉懵逼地被當成了犯罪嫌疑人,獄寺差點氣的當場開匣,還是他連忙扯著自己嵐守的胳膊不停說「獄寺君,算了算了」,才避免出現「黑手黨襲擊酒店保安」的情況。
然後,在被幾個連死氣模式不用開就能撂倒的保安推進這間小屋子關著後,他竟然還在這兒看到了熟人——
這,在自己人面前丟臉,和丟臉丟到別人家門口,相差的可不是一般的大啊,而且他這丟臉還直接丟出了死氣之炎的圈子,不僅異能者知道了,就連魔術師也知道了……這要是被他殘暴的家庭教師reborn知道,那就得被嬌小嬰兒身軀的家庭教師直接送去三途川,還是單程票那種。
澤田綱吉在心裡絕望地嘆了口氣。
唉,他單單只是透過超直感,覺得下來吃飯比起叫餐送進房間會更有收穫,大概會發生什麼事情,但他也不知道發生的竟然是這種事啊!
澤田綱吉忍不住看了眼最邊緣,唯唯諾諾擦汗的一個中年男人,然後在那個中年男人戰戰兢兢看回來的時候露出了一個營業性的笑容。
——如果他現在告訴外面的警察,兇手就是這個人,警察叔叔會不會相信呢?理由是他的直覺非常準,能選擇題全蒙對的那種?
「……就是這裡了,死者手臂上有著新鮮的針孔,死於氰酸鉀,由於氰酸鉀發作時間特別迅速,所以他倒地的時候周圍最近的幾個人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大,保安已經單獨將嫌疑最大的幾位客人隔離在這間房間。本來還有一個小孩兒也在近距離的範圍內,不過那個小男孩才六七歲,怎麼想也不可能是注射毒殺的兇手。」
敞開大門的門外傳進來由遠及近交談的人聲,姍姍來遲的警察一邊聽著旁人的敘述,一邊邁進了這間屋子。
屋子裡的五個人齊齊看了過去。
警察遲疑了一下,目光在十六歲正興致勃勃做著幼稚轉圈圈遊戲的太宰治和十八歲但是沒穿西服有點娃娃臉的澤田綱吉身上掃過,然後轉頭低聲詢問到:「嫌疑人裡還有未成年嗎?」
「有。」
引路的人也輕聲回答:
「五個嫌疑人,有三個都是未成年。」
警察:「……」
——
四年前。
衛宮切嗣伏在地上,失魂落魄地看著周遭地獄般的場景,直到本應早已死在他手上的言峰綺禮從黑泥中站起,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被黑泥吞沒的吉爾伽美什露出身軀,自天空漏下的黑水還在汩汩地湧出,把地面腐蝕成灼燒後的黑色。
這就是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