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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鏡音連冷酷無情地點點頭,繼續說了下去:
「另一個世界的我們並沒有踏上過日·本,不過倒是曾遇見過被追殺的六道骸,後來因為一些不可言說的原因被復仇者監獄通緝了,不過那裡的我和鈴完全沒有被抓到過哦。」
「『不可言說的原因』究竟是什麼原因啊……」澤田綱吉下意識地吐槽了一句。
怎麼想也很可能是和那個時候的骸君志同道合(臭味相投),笑嘻嘻的覆滅了幾個黑手黨家族吧?
某種程度上對自家雙胞胎混沌惡本質很清楚的大空這麼想。
「但也算不上和彭格列毫無關係啦……」似乎是看到了澤田綱吉哀怨的表情,金髮的小正太不太走心地安慰道:「那裡的我們和傑索家族的關係好像很不錯,所以,那裡的我們在戰場上見過的,鈴還把獄寺送進過急救室。」
【差一點就讓澤田綱吉失去嵐守了哦,那裡的我們下手真狠啊。】
澤田綱吉:「不,這一點也沒有安慰到我……」
……
「草食動物。」
雲雀恭彌意味不明地說,也不知道是在說另一個世界的自己,還是在說另一個世界的鏡音雙子,鏡音鈴歪著頭看了他兩秒鐘,隨後又不準備探究監護人的心思了。
說不定只是一個類似於「哦」的語氣詞呢?巫師不是也經常說什麼「梅林的襪子梅林的鬍子」嗎,所以說,都差不多吧,鏡音鈴心想。
「那裡的話,『我自己』告訴我,只有ka仍舊和彭格列保持著聯絡,而且非常緊密。」
雲雀恭彌想了一下:「哦,是那個女人。」
之前巴利安那個小嬰兒執著的傢伙,他沒分去過多少關注,只記得那個女人似乎不太想和彭格列扯上什麼關係——不過手段非常漂亮,他想。
決定撿回自己的前搭檔,就能夠立刻做到,在巴利安幹了這麼多年的彩虹之子說拐跑就拐跑,連大嗓門劍士都攔不住,絲毫不帶含糊。
雲雀恭彌對這種人沒什麼好感,他覺得六道骸倒是可能和這個女人有共鳴。
鏡音鈴沒想到雲雀恭彌在走神,她頭上戴著白色的蝴蝶結,金色劉海上卡了幾個可愛的一字夾,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ka是門外顧問的人呢。」
……
「唉——」巡音流歌拉長音調,頗為意外地說:「居然是我比er還要早加入彭格列的嗎?」
「差別好明顯。」瑪蒙裹緊了自己的小斗篷,喃喃道:「但是這樣的話,我和露卡還有機會成為搭檔了嗎?」
「沒有哦。」
巡音流歌笑眯眯地否認:
「那裡的ka和er,關係冷淡到er和巴吉爾的程度呢,見面都不會打招呼哦。」
【但也還是有區別的吧 ,比如說巴吉爾更禮貌,會和er打招呼,我的話……可能要看心情吧。】
「一點也不好。」
瑪蒙向下扯了扯斗篷帽簷,這麼評價道。
——
ka在彭格列的門外顧問部門,雙子在歐洲各個黑手黨的戰場間遊蕩,神威樂步駐守冬木(時不時和某金閃閃一起逛街),那麼青音海鬥呢?
——青音海鬥在俄羅斯抓老鼠玩兒。
「唉——怎麼是這樣,我本來以為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也會和他們一樣,都有很大差別的。」
海藍發色的青年抱怨道,此時,他正坐在俄羅斯一家咖啡廳的座椅上,手肘拄著桌面,手心託著兩頰,他對面坐著一個黑髮白帽的俄羅斯人。
俄羅斯人嘴唇泛白,臉色難看至極,額頭上還在冒虛汗,右手捂著肋下,指縫裡滲出一點紅色。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