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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就在陳玉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他手裡的狼眼手電閃了閃,光線慢慢地暗了下去,快沒電了。陳玉幾乎要崩潰了,他手忙腳亂地換上了備用電池,通道里重新亮起來的時候,他才控制住雙手的顫抖。
就算封寒他們再恨他,對他的報復也不會是將他一個人丟在這裡,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走了五分鐘之後,陳玉停了下來。黑暗總是令人恐懼的,尤其是隻有他一個的時候。陳玉總覺得在這麼走下去,會遇到很恐怖的事。
他想走回去,但是,回關他的地牢?陳玉苦笑,也是,在那裡他只要防備一扇門就行了,不像現在,他要注意四面八方。
陳玉在原地坐下來,考慮接下來怎麼辦。他現在找不到別人,而且似乎迷路了,他根本沒找到那條青銅龍做的通道。
陳玉忽然想到,如果他在這裡出了事,還真他孃的名正言順,正好是他的陵墓……
就在陳玉胡思亂想的時候,寂靜地宮殿深處忽然傳來沉悶的響聲,就像是生硬的金屬互相撞擊的聲音。
陳玉一個激靈,那聲音聽起來在很遠的地下,難道封寒他們去了那裡?還是那裡的某種東西就要過來了?陳玉待不住了,起來戰戰兢兢地繼續往前走。
又轉過一個彎,陳玉忽然停住了腳步。遠處的一個大廳裡,燈火通明,一個隱約的人影坐在高臺上的座位上。
陳玉僵了幾秒,就關了手電,一步步走了過去,他知道那個人是誰,也知道那個人在等他。就像宿命一樣,陳玉踏上了白玉臺階。
九級臺階之後,陳玉進入大廳。坐在高處的黑衣人優雅驕傲,精緻的五官簡直叫人移不開眼。
陳玉和他對視良久,然後看到站在他身後的一個年輕人。陳玉皺起眉,這個人很眼熟。
年輕人卻先笑著開了口,“您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年是我跟著爺爺去你學校宿舍找你幫忙的,我是姜家的姜揚,沙漠裡我們也見過。”
陳玉臉色變了變,他猛地看向那個年輕人,問道:“從最開始,你們去找我,就是個陰謀對不對?”
陳玉瞬間想起了很多事,那塊玉佩,然後雲南之行。傈僳族族人,綁架,祭祀,祭品……
姜揚笑了笑,眯眼看著陳玉,然後說道:“你說的不完全對,我去找你是為了將那塊玉玦送給你,不過那並不是最開始。”
陳玉深吸了口氣,看向黑衣人,很多問題湧上來,糾結了很久,最後陳玉問道:“你——是魚鳧?”
無論如何,陳玉在潛意識裡還是希望自己不是三千年前的那個帝王。
黑衣人忽然大笑起來,像是看透了陳玉的心思,帶著一種蔑視和幸災樂禍,也許還有一些其他的什麼東西,一字一頓地說道:“不,你才是魚鳧。”
陳玉眼睫毛顫抖著動了動,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過了好一會兒,開口問道:“那麼,你是誰?”
黑衣人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在兩級臺階之上俯視著陳玉,但是陳玉臉上平淡到看不出任何不悅或者難受,這又讓黑衣人不滿。
他高傲地、諷刺意味十足地說道:“尊敬的王,我是誰,你真想不起來了?那阿吉和莊秋你還記不記得?”
陳玉沉默著,黑衣人果然知道所有的事,他知道阿吉和莊老大都是追隨過魚鳧的人。
黑衣人臉上忽然出現了極度難過和萬分遺憾的表情,“居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太可惜了,太可惜了。我真想看到你知道我是誰的時候的表情,要知道,這一刻,我等了這麼多年。”
陳玉漆黑的眼不動聲色地看著黑衣人,說道:“為了你想看到的表情,所以你會告訴我所有的事。”
黑衣人看著陳玉,又笑了起來,笑到最後臉上變成了陰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