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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任步傾拒絕了,只是她不坐,其他人也完全沒有坐,比如板斧團長,就直接坐在了任步傾對面的位置,也不等任步傾開口說話,空著位置就開始了此次“審訊”。
卻根本都沒有想到,下面的事情,那真是比一場大戲還要精彩。
首先等到眾人坐好,剛剛宣佈此次“審判”開始,還沒有來得及說第二句話的時候,鄭橋就一臉正直地承認了“罪行”。
不,不對,是一臉正直地幫助別人承認了罪行。他將事情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了莫存的身上,裝的簡直不能夠更無辜:“就如同團長您和我們隊隊長一樣,那天所發生之事都是我從莫存那裡聽到的,我只知道那位大人……”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看了看任步傾,“在我旁邊站了一會,後面像我詢問了一些封魔大陸的情況,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了?
鄭橋說到這裡的時候,任步傾一臉驚呆的表情實在沒有想到有人能夠睜著眼睛說瞎話這麼厲害,嗯,比她還厲害。歲禾時刻關注任步傾狀況,對此倒是沒怎麼關係,倒是章錦,簡直都要被氣炸了,恨不得當場就要撲上去將這個偽君子撕了,卻被青竹拉住了。
當然,拉住章錦的青竹並不是不生氣,只是覺得在這種場合一點形象都不顧,實在有點不太好。於是決定顧形象的青竹將章錦按住以後,施施然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笑了笑相當有邏輯的就開始發問:“你說你不記得,那你可記得你和我們分開是什麼時候?”
鄭橋搖了搖頭,似乎經過這兩天的進化,臉皮又長進了不少:“那天情況那樣危急,我如何能夠知道。”若不是任步傾等人真的非常確定這傢伙是在說謊,沒準都會相信他那一臉誠摯的表情。顯然,這傢伙是打算打死不承認,立志要將所有事情向莫存身上推了。
而且,推的時候,藉口還相當有理由:“章錦和莫存從小一起長大,有章錦在他們又怎麼可能一直和我在一起,至於章錦是如何說的,我又怎麼會知曉,我初次聽到莫存說你們,和那位大人一起做了,做了……”說到這裡的時候,可能就是這個無恥的傢伙也沒有辦法將逃兵兩個字按到任步傾腦袋上,只能夠頓了半天,換了一個說法才繼續開口:“和那位大人一起離開了這個時空,反應是和團長和隊長一樣的,也是不敢相信,但是莫存存心欺騙於我,連隊長和團長都能夠弄錯的事情,更何況我呢。”
很好,這人不只是不承認,而且都要將自己完全洗白了,就是青竹,對這種人也沒有什麼辦法,抬頭看人任步傾和歲禾師徒想要求助,卻發現人家一個完全將這邊發生的事情當成了一臺戲看,一個就完全沒往這邊看一眼,心思全部落在自己家師尊大人心上。
真是特別的無情。
得,不管那邊的師尊大人有多麼的無情,任步傾都將此間事情當大戲看了,那他也不能夠太掃興不是,想著,青竹坐了下來,當即就要將章錦放出去,好讓這抬戲變得更有趣一點。
這樣想的青竹完全不想承認是實在對這種無理攪三分,巧舌如簧,而又臉皮奇厚的傢伙沒轍。
只是沒轍的青竹雖然將章錦放了,下面卻沒有輪到章錦出場,不知道任步傾前面所做的事情實在太讓戰場上的人感激,還是那個一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傢伙實在太有正義心,就在此時,指揮室的大門突然地就被人開啟了。開啟了以後,進來了一個自稱看到真相了的人。
那個運氣不知是太好,還是不知道太不好的傢伙,雖然吞吞吐吐,但是邏輯卻相當清晰地將鄭橋那天所的話語,做的事情,當場還原了出來。
厚臉皮偽君子,前面一秒鐘還得意不已的鄭橋不僅僅留下了陷害他人的黑歷史,還加了一個在中央之塔相當嚴重的,殺害同胞的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