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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來瞧瞧修葺狀況,卻偏偏逢了大雨,宋忱有些懊悔自己的決定,只是還未來得及同她說迴轉一事,耳側便聽得有箭枝的聲音破風而來,去勢卻是衝著身後的阿隕姑娘。
他一個迴旋,將雪浪拉進了懷中,再將她的頭按下,一枝箭擦著雪浪的耳朵尖兒劃過去。
還未來得及慶幸躲過去,便聽四面八方,又有數十支箭簌簌穿風破雨而來,宋忱心一凜,抱著雪浪騰空而起,躲過了這些箭,只是因著雨聲太大,還有一支箭卻成了漏網之魚,在他與她迴旋下落的那一瞬,射過來。
眼見著就要插入雪浪之背心,宋忱來不及多想,一個旋身,騰出一隻手抓住了箭支。
只是那箭支來勢實在洶洶,縱然被宋忱抓住了,仍舊掙脫了他手掌的禁錮,沖向前去。
到底沒傷了雪浪分毫,手心痛的厲害,宋忱顧不上檢查,只擁著雪浪往那背陰處而去,卻在飛奔的一霎那,腳下似有泥板震動,旋即有萬鈞陷落之力想要將他二人吞進去。
這是遇見塌方了麼?
宋忱腦中過了無數種自救的方法,可無一個是妥當之宗,他來不及多想,只托住了雪浪的腰,向上託舉。
他讓她爬出去。
雪浪天生神力,此時若是能抓住一側突起之物,說不得便可將自己同宋忱拉上去,只是為時晚矣,塌方的速度實在太快,瞬間將他二人吞沒。
重重的落地之後,再睜開眼眸,卻是一片洞天福地。
溪水淙淙,樹影蔥蘢,左有瀑布,又有草坪,只是未免太過昏暗了些。
這是什麼地方?雪浪環顧四方,才看到自己的身前,宋忱正坐在她的身側。
「這裡是陳帝陵下。」他澹然,這裡是他先祖的陵墓,有什麼可怕的?
雪浪撓撓頭,她也知這裡是陳帝陵下——畢竟前些日子她叫人平陵,就按捺不住,命雲叩京悄悄把這墓給盜了。
如今正主在此,雪浪不免有些心虛,低頭正找話題,卻看見宋忱的掌心一片鮮紅,還有些許鮮血正往下滴著。
她訝了一聲,「相公受傷了。」
哪裡有布呢?宋忱的身上沒有一塊是乾燥的,雪浪甚至有些後悔方才拿雨傘往他衣襟灌水了。
總不能看著他把血流幹了變成乾屍吧?雪浪思來想去,忽的就摸上了自己的胸,靈機一動,「相公等著。」
宋忱看她摸胸,登時闔上了眼睛,「阿隕姑娘,這個時辰這個地方,不合適。」
嗐,相公又在幻想什麼呢?成日價地肖想人家的肉/體。
雪浪堂而皇之地摸進了自己的前胸,摸了摸自己的抱腹,嗯很是乾燥,她這便從脖子上,後背上解開抱腹的繩結,從衣衫下,將抱腹拿了出來,遞在了宋忱的手上。
「相公,我身上也只有這塊是乾燥的,我便大公無私地奉獻給你了。」她抓起宋忱那隻受傷的手,撕下抱腹的一角,慢慢地為他裹著傷口,最後再以繩結相系,打了個完美的蝴蝶結。
少女旖旎的香頓入鼻端,宋忱的手被那一片綿軟所包裹,心跳隆隆,偏嘴上仍冷冷。
「以它包紮,會否有些變態?」
沒了抱腹的束縛,雪浪只覺得胸前沒了安全感,只能抱著胸埋怨:「不在困境中變態,就要在困境中變壞。相公是希望我變態好呢,還是變壞好呢?」
嗯,這不太好說,變態和變壞都挺讓人害怕的。
宋忱正沉默,卻在昏暗中看見對面小小的姑娘突然扭捏起來。
「你怎麼了?」他疑心她要變態了,問了一句。
雪浪聲音小小,「我想更衣。」
此更衣非彼更衣,想到方才她咕咚咕咚灌下去的那些茶水,宋忱沉默了。
「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