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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姜蕪睡醒時,感覺心口隱隱作痛,她下意識地抬起了手,只見手上還有一點乾涸的血漬。

她艱難的起身,頭痛欲裂。

小黃抖了抖耳朵,跳到姜蕪的床邊。

“我怎麼了?”

姜蕪捂著自己的胸口,感覺嗓子裡都是血的味道。

她咳了幾聲,喝了一口床邊放著的涼水。

“昨日你的神識被汙染了。”

小黃搖了搖尾巴,爪子放在姜蕪手掌上,慢慢往姜蕪體內送入一股力量。

這股力量在姜蕪的身體裡打了個轉。

“你傷的有些重,蕭煢為了把那股黑氣拍散是用了力道的,你的五臟六腑都受了傷。”

小黃確認姜蕪沒有受到太重的傷,這才把力量收回,跳回到桌子上趴著,一下下舔著自己身上的毛。

姜蕪捏緊了手裡的杯子,不自覺的摩挲著上面的花紋,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今日還可以嗎?還能去蕭煢那嗎?”

小黃用爪子勾著她的衣袖,擔憂的問道。

“我要去。”

她揭開身上蓋著的被子,下了床踉蹌了幾步,甩了甩有些發暈的頭,穩住了身子,這才去櫃子裡挑選今日要穿的衣服。

雖說是嘉獎表彰,但他們都心知肚明,這更像是一場追悼,悼念那些身死卻魂歸故里的將士。

姜蕪挑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洗了臉。時間還早,她便坐在銅鏡前,用脂粉將臉上的傷痕遮蓋了幾分。

“走吧。”

姜蕪將自己收拾齊整,拉開自己的袖子,小黃尾巴一甩鑽了進去,下巴在姜蕪的胳膊上蹭了蹭,姜蕪又整理了一下皺起的衣袖,這才出了門。

一輛馬車停在了鋪子馬車後門,姜蕪瞧著這馬有些眼熟,直到上車時看到馬背上的一道小傷痕,姜蕪後知後覺的想起這是一路帶他們回來的軍馬,它如今也不打仗了,被蕭煢帶回去一直養著。

今日讓它來拉自己,許是蕭煢覺得它也需要參加這個是嘉獎也好、是追悼也罷的儀式。

姜蕪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皮毛,笑著說道。

“今日是你來拉我呀,小不點。”

這軍馬較一般的軍馬體型小些,卻勝在靈敏,回來的路上帶頭替他們探過了好些大馬進不去的茂密叢林。

那馬從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在姜蕪手上蹭了蹭,一甩尾巴,待姜蕪進去坐好,它才揚起蹄子朝著之前蕭煢交代好的地方走去。

姜蕪在馬車裡靠著車壁昏昏欲睡,不知走了多久,姜蕪經歷了一個短暫的停頓後,除了馬蹄踩在地上的聲音,其餘全部的聲音忽然全部消失了。

“我們到了。”

姜蕪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手掌一下下的輕拍著小黃的背。

又走了一小會兒,有人拉開了簾子,姜蕪被突如其來的日光晃了一下眼睛,抬眼一看,是春桃。

“你怎的來啦?”

姜蕪拉著春桃的手,借了把力跳下馬車。

春桃牽著她,低聲與她說道。

“你臉色怎的這麼差?”

她上手在姜蕪臉上摸了摸,發現手上沾了脂粉,臉上殘存的脂粉下有一點紅印。

“你怎麼受傷了?”

“不礙事,一點小事,昨日夜裡自己抓的。”

姜蕪抬手,將臉上的脂粉抹勻了些。

“快些走吧,不是還要換衣服嗎?”

她加快了步伐,前往蕭煢之前交代好的地方,一進門,便看到桌上整整齊齊擺著一副特製的盔甲。

這是蕭煢一早就找來了的料子,但太過柔軟,不知道這種料子能做什麼用。

如今,他用這批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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