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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甚至都護府的嬤嬤們還會提前一天烙上許多肉餅,送給那些貧苦人家吃。後來許多心軟的官家小姐也會命家中廚娘烙餅子分給貧民,讓所有人過一個開心年。”
陳橋輕笑,祁斯遇的才能他是知道的,他也相信這樣治得好州郡的人才能治好天下。
“那些小姐為什麼也做好事你不清楚嗎?”
祁斯遇不覺有他,答得很是乾脆:“因為她們心善啊。”
陳橋哈哈大笑:“你怎麼真的一點都不開竅啊,真是辜負那些常去都護府拜訪的小姐的心意了。”
生辰就在打打鬧鬧中過去了,剛邁入二十歲的小郡王身上的擔子更重了。她從前雖是邊疆統帥,卻也只是顧著一州百姓。如今她要去談的國書卻關乎著整個大縉,她要顧的可是大縉四十三州所有的百姓。
國書是由藺端拿著的,陪同的也僅有祁斯遇一人。來梁國近半月,她們一直未曾見過小皇帝。即便是今日這種要事,廖獨也未曾提及小皇帝一句。
“這第一點我同縉帝想的是相同的。梁縉既結姻親之好,自當撇棄從前恩怨過往。待十五大婚之後,梁縉便是名副其實的友國了。”
廖獨說完話鋒一轉,“這第二三條本王也是同意的,只是這最後一條,尚有些不妥。”
國書被廖獨遞了過來,因為他猜得到,他對面這兩個人大機率是未曾看過國書的。不出他所料,藺端和祁斯遇接過國書就細細研究了一番。
“攝政王覺得最後一條不好,不知是哪裡不好?”
“烏金礦乃是大梁國脈,繫著大梁國運。若是本王同意國書所說分三成給縉,莫說百年後見祖宗,本王現在還如何見百姓啊?”
廖獨的話說得鏗鏘有力,也點醒了對面的祁斯遇。廖獨從不是什麼色令智昏的人,他能促成這場聯姻娶藺妍是因為這一箭可雙鵰,他斷不可能為了一己私慾捨棄這蒼生萬姓。
藺端卻說得不緊不慢,“我大縉向來多用灰礦,烏金並非我們所長。攝政王心中應當也清楚,所謂分三成烏金礦,也不過是要一個態度,一個梁國該有的態度。”
軟綿綿的話裡藏著的卻是扎人的針,刺得廖獨生疼。他當然知道內部出了問題急需和平的是梁國,也知道那場大戰其實是梁國敗了,但他確實也沒得選。作為廖家人,作為梁國實際的掌權人,他也要努力為他的大梁爭取利益。
廖獨依舊端著攝政王的態度:“第三條所說本王已經同意,難道還不算態度好嗎?”
國書的第三條是梁國聘禮要連給十年,每年四百萬錢,外加三百七十萬石糧食。說是聘禮,實際上是逼梁給歲貢,向縉稱臣。
藺端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出發之前他父皇曾經叮囑過,烏金礦拿不拿得到都不要緊,若是退一步能得到更多,不妨退一步看看。
“其實我心裡也清楚,比百姓更可怕的是那些文臣的口誅筆伐。”藺端姿態放得稍稍低了些,“我帶著和親任務離開京城,為的也是得到更多有力的籌碼回去,不然我如何能比得過中都那兩位哥哥呢?”
說到這兒他看了廖獨一眼,建議道:“不如大家各退一步,給彼此一條路。”
廖獨卻不吃這一套,冷笑一聲:“如何退?我再多給些歲幣麼?到時你回去和皇帝說雖然烏金礦沒拿到,但好在還是壓了梁國一頭,拿到了這麼多歲幣。而我去和陛下和那些老頑固和天下百姓說龍脈保住了,國運保住了,只是多損失了一點顏面嗎!
藺端,這種事換你你會做嗎?”
這還是祁斯遇第一次見到廖獨如此失態,但她無暇關心廖獨,她更在乎藺端該怎麼做,更在乎身為使臣的自己該怎麼做。
她敬佩為梁而戰的廖獨,也明白自己為縉而戰的決心。不論是何種複雜情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