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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頭露尾，以為用變聲器我就找不到你麼。」他裴灰可能找不到，但陸陳凝想找個人，就是動動手指那麼簡單。
「哈哈哈哈哈，裴大主播，好好等待明天的到來吧！」
那人說完就掛了電話，裴灰看著手機，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裴灰。」
裴灰回頭，是席年走了出來。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席年說：「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和我說就好。」
裴灰搖搖頭，「沒事兒。」
席年看著他，欲言又止。
「怎麼了？」裴灰正要回去，席年站著的位置正好擋住了他的路，並且沒有讓步的意思。
裴灰蹙了蹙眉，「你有事？」
「你喜歡當遊戲主播嗎？」
「挺好的。」裴灰說：「挺對口。」
「聊聊麼？」席年說：「屋裡悶，我們去圍欄那透透氣。」
裴灰猶豫一瞬，點點頭。倆人走到圍欄處，透過二十多層的高度往下看，可以看到外面的車水馬龍，高樓林立，縱橫交錯，行人急色匆匆。若是晚上，大概會燈火通明，徹夜粼粼。
席年從口袋裡掏出了煙。「你們認識多久了？」
裴灰回憶了一下，從最初的小旅館相遇，到現在假期過去小半，三四個月了。
席年彈彈菸灰，「半年前，錦鯉門和水中月有一場聯誼，上頭把你的聯絡方式給了我，但是我沒有加。」
「嗯。」裴灰知道這事兒，因為他也沒加，那陣他正和裴家矛盾最激烈，每天都想著搬出去住，但當時缺錢缺的鬧心，找房子都要押一付三，便宜的特別遠，趕不上公交，打車又不可能，他焦頭爛額，連陪玩的單子都很少接，更別提去巴結什麼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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