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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開口說話,語氣卻是十分不滿。
便是牛草這個女娃,韓信要讓她讀書,呂雉也不說什麼,但曹氏一個三十歲的中年婦女,呂雉實在想不明白,韓信讓她讀書的用意何在?
“順便一起教就是,日後要讓她經商!”韓信回答道。
“她一個女人經什麼商?這個我教不了,你自己教!”
曹氏年紀是比韓信大很多,但長得顯年輕,三十歲了看著也就二十來歲,而且身上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韓信大老遠把這個女人帶回來,又遲遲不和呂雉圓房,這讓呂雉不得不懷疑,韓信是不是和曹氏有一腿。
再回想那日韓信去淮揚裡,夜裡沒有回來,想必是住曹氏那裡吧?!
“怎麼教不了?跟教小娃兒一樣,上課時讓她旁聽即可。”韓信有點奇怪地說道。
“反正就是不行!”呂雉嘟囔著嘴,語氣中帶著些許酸味。
韓信沒聽出來,他想了一下,好像明白呂雉的意思,解釋道,“我已經讓人做了一面一丈見方的黑板,還有書寫的石灰粉筆,不用一個一個教,只需將今日課程書寫在黑板上,統一教授,教一個和十個是一樣的。”
這傻子!
呂雉發現這傢伙每次和自己都說不到一個點上,她是嫌多教一個累嗎?
“隨便你!”
她已經無力多說什麼了,男人就是矯情,喜歡就直說,她也不是那種善妒的妻子,給他把曹氏納了便是,何以搞這些有的沒的?
“怎麼又不高興了?”
韓信覺得,女人這種生物真的太不好相處了,讓她多教一個人就那麼困難?耍什麼脾氣?簡直莫名其妙!
這些時日自己不再對她呼來喝去,也沒讓她剝粡籽,只是教個書,次次給自己擺臉色。
是天下女人都如此,還是自家這婆娘比較怪異?
回想前世的妻子,似乎只要是自己吩咐的,她都是無條件遵從,別說頂嘴,便是一個問題都不會多問,難道是自己這段時間太嬌慣她?要不要再敲打敲打?讓她知道什麼是夫為妻綱?
“這些時日佈置的字認完否?”韓信問道。
“認完了!”
呂雉本來就認得秦篆,之前故意說不認識,不過是不想讓那些人住到家裡來。
“看來課業太輕了,明日做完功課再學炒菜。”
“什麼炒菜?”
“用鐵鍋炒,明日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