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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抽得懵住了,旁邊一人急忙解釋,“家,家主,韓信帶著一群人闖進來了,管事被他給殺了”
“你說什麼?”
衛嗇夫以為自己聽錯,“你說誰闖進來了?”
“就是那個新任的遊徼,韓信,說是來捉拿家主您,管事的被殺,其他人都繳械投降了,他這會兒帶著人正往內院而來”
“韓信!?”
衛嗇夫再次暴怒,咆哮起來,“誰給他的狗膽?膽敢闖老子的府邸,殺老子的人?誰給的狗膽?”
張三老這會兒也穿好衣服出來,他膽子沒衛嗇夫大,聽聞韓信闖門殺人,嚇得臉色都白了,戰戰兢兢道,“他定然是發現了咱們這事,怎麼辦?怎麼辦?”
“慌什麼?”
衛嗇夫喝住他,轉頭對其中一名打手道,“你速從後門出去,去縣裡尋縣令、縣丞,就說韓信造反,欲打殺我二人,請縣令派兵前來捉拿。”
“是!”
那人領命,轉身往後門方向跑去,衛嗇夫回到房中,把衣服穿戴整齊,看了眼床上的少女,對侯在旁邊的兩個僕人道,“先把人弄走!”
僕從連忙將少女手腳的繩索解開,也不給她衣服,一左一右架著離開這裡。
這一會人功夫,韓信帶人趕到了,衛嗇夫站在門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不知遊徼今日玩的是哪一齣?”
韓信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出示緝捕令,“有人舉報,嗇夫擄掠鄉里少女藏於此處淫樂,本遊徼奉縣令之命,前來捉拿核實!”
“縣令之命?”
衛嗇夫冷笑,“你這手令怕不是假造的吧?你當遊徼前想必學過秦律,偽造文書等同謀反,要處以磔刑。”
“該處磔刑的是衛老你!”
韓信喝令左右,“拿下!”
“你敢?”
衛嗇夫氣勢依然端得足足的,欲用自己在洪澤鄉積攢多年的威勢喝住一眾鄉卒,他卻不知,這些人早跟韓信一條心了。
那兩名打手把衛嗇夫二人拱衛在中間,韓信看著四人,冷聲道,“拒捕者,格殺勿論!”
眾鄉卒齊刷刷亮起武器,這一下衛嗇夫才知道韓信是動真格的,他臉色一變,大叫起來,“你有何證據說我擄掠人口,我要見縣令,要見縣丞,你這是汙衊”
韓信慢里斯條道,“衛老放心,人犯及其罪證,過後自會送去縣獄,由縣丞定罪,本遊徼只負責抓人!”
“怎麼可能?”
衛嗇夫又驚又怒,“縣令怎麼可能讓你來抓我?對,肯定是你和梁軒假傳命令,捏造罪名誣陷於我,韓信,我已派人去縣裡報信,你若敢動我一根毫毛,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豬養肥就該殺了,衛老,你還不明白嗎?沒有上面授意,我豈敢如此大張旗鼓來抓人?哦,還有一事,我昨夜又去見了你的仇人衛廣,他很願意接任衛氏下一任族長之位。”
“不不可能”
衛嗇夫面色慘白,腳步一個踉蹌,扶著門框,幾乎站立不穩。
是啊,沒有縣令授意,就算是梁軒也不敢私動他,豬養肥了,養肥了
可笑他以為每年給縣令送些好處就能穩拽這張護身符,卻不知樹大招風,宰了自己這隻肥豬,能養肥縣裡多少人啊!
還有衛廣,有他接任族長之位,穩住衛氏其他族人,韓信完全沒有了後顧之憂。
一直以為韓信是隻任他拿捏的兔子,卻忘了,這隻兔子不久前剛剿滅了洪澤鄉的群寇,這是一隻狼王啊!
更可笑的是,自己竟然覬覦起了狼王的女人!
張三老已經嚇得癱軟在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韓信讓人將二人捆到一起,又繳了那兩名打手的武器,將莊園中的其他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