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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雲澈在收復奉陽郡過程中就已探知到了孟歡顏的訊息,慶國大軍重重圍困延河郡,目的是想分散馮家軍的注意力,但沒有料到,馮雲澈卻虛晃一槍,讓霜白帶領大部隊前往延河郡,自己帶領小股分隊前去收復奉陽郡。
守城之人在接到馮家軍北上的訊息後便放鬆了戒備,原本城中的慶國人就是一群烏合之眾,馮雲澈瀕臨城下之時,徹底讓守城的慶國人傻了眼。
再加上城中百姓精誠團結,在得知馮家軍已經到達之時,一群百姓率先帶頭攻入了郡守府,整個城中亂做一團,馮雲澈輕而易舉收復了失地。
與此同時,慶國太子蕭酌在奉陽郡現身的訊息也傳到了馮雲澈耳中。
霍羽不費吹灰之力舉兵入城,挾持了依舊在昏迷中的魏子靖,孔流箏亦被軟禁起來。
但蕭酌不顧自身安危堅持要去救孟歡顏著實讓霍羽頭疼不已。
就在馮雲澈準備攻打延河郡之時,霍羽將孔流箏和昏迷的魏子靖帶到了城頭,威脅馮雲澈大軍後退三十里。
馮雲澈照做了,並不是他真的被威脅了,霍羽沒想到自己拼命封鎖蕭酌出城救人之事已被馮雲澈知曉。
當他奮力拼殺之時,早已在遠處看到了孟歡顏的身影。
站在孟歡顏身旁的蕭酌注意到了她眼神的變化,再次看向前方拼殺之人的身影,一股失落感在他心中散開。
司徒烈大軍此時已潰不成軍,他怎麼也沒想到會與馮家軍狹路相逢,當其在慌亂中想要逃跑之時,馮雲澈眼疾手快追了上去,一道黑色身影略過孟歡顏徑直撲向司徒烈。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我只是來找殺我爹的兇手,沒有想要攻城略地……”
馮雲澈覺得有些好笑,司徒長青曾經與他交手過,但實在沒想到他的兒子竟是這樣貪生怕死之人。
司徒烈不住後退,馮雲澈輕蔑道:“很巧啊,我和司徒公子的目的一樣啊,可惜慶國太子只有一個,那就看看司徒公子有沒有這個本事從我手裡把人帶走了。”
“我們談筆交易如何?”司徒烈努力讓自己鎮定,“你把蕭酌給我,我立刻帶人回去,並告訴聖上與曌國重修於好。”
馮雲澈冷笑著問:“你一個小小世子竟能說動簫順然與我朝重修於好?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司徒烈眼中盡顯恐懼:“你放心,我說到做到,只要蕭酌在我手裡,我就可以說動聖上,他與我有殺父之仇,我不可能放過他的!”
話音剛落,馮雲澈趁其不備一劍刺了過去,正中司徒烈心臟,只見他愣愣地看這插入心臟的劍,喉頭似是哽咽,半晌說不出話來,眼中驚恐與憤恨交織,隨即便應聲倒地。
其餘的殘兵看到司徒烈殞身,都紛紛放棄了抵抗,有些則轉身向林中跑去。
霜白大步走過來:“將軍,這些戰俘……”
“放了,他們本來就不是為了打仗而來的,”馮雲澈收起長劍,“但是告訴他們,若有一天他們再踏入我大曌境內行不義之事,就別怪我馮家軍要他們的命。”
霜白看著地上的司徒烈有些疑惑:“那將軍為何要殺了這人?”
馮雲澈眼睛轉向孟歡顏,微微道:“他動了不該動的人。”
說罷,他朝著孟歡顏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孟歡顏怔在原地,她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此刻所有的事如走馬燈一般在腦海中閃過。
馮雲澈已近在咫尺,他抬手輕撫孟歡顏受傷的臉頰:“疼嗎?”
久違的聲音一下傳到耳中,不知怎的,孟歡顏竟一句話都說不出,眼中的淚水瞬間滑落,所有的情緒在此刻迸發出來。
孟歡顏想忍住不哭,但還是忍不住啜泣,馮雲澈滿眼心疼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擁抱住她,時間像是停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