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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天魔離開,寒泉冽邁開步伐,望眾弟子走去,隨著走動,但見半空中“冰舞泉上”輕舞飛揚,地面上“履霜堅冰”飄飄蕩蕩,不一會兩者盡數重歸他的道心。
寒泉冽來在弟子前切懷關問:“傷勢怎樣?”
賀祝回道:“師父,我三人無礙,入門弟子大半有傷。”
眾弟子道:“多謝門主掛心,我們只是皮外傷而已。”
寒泉冽將弟子一一查探,見個個傷勢非重,才放下心來,再問:“百姓可安然撤離。”
賀祝回道:“盡數撤走。師父,您這一去許久未回,師弟、師妹與眾門人很是擔心。”
“我只是打探虛實,自不會有事,反倒是你們險遭不測。”
賀祝道:“這一天終究會來,早來或許也非壞事。”
“是啊,終有一天你們要獨當一面,可不是現在。從今後,不可這般強為,這句話謹記在心。”
眾弟子齊應:“是。”
賀祝順勢將方才戰鬥講說一番,說完丟擲心頭疑惑:“師父,方才我們明明道力已然用盡,可不知為何忽然之間道力竟飛速恢復!”
“竟有此事?怎麼個飛速恢復?是這裡忽然出現清明之氣還是他人為你們暗渡道力?”
“兩者都不是,我們還是處在塵埃熱浪中,可似乎短短几息,就好像休養了好幾個時辰!”
寒泉冽暗道:“我還以為是凌霜師姑暗中相助。”暗歎一聲後才道:“知道了。”
薛之慕問:“師父,您這一去可有發現?”
“天魔共來了四位使者、八位斥候。”
眾弟子大惑不解:“那今日怎麼只來了一半?”
賀祝問:“師父,您覺得天魔用意何在?”
“為師以為,有三層用意。一是天魔初臨北地,不知虛實,未敢貿然深入,如此安排,可保退路;二是天魔想摸透我們的功法,以知己知彼,謀而後動。三是我們尚未察覺的暗處之箭。”說罷,寒泉冽吩咐道:“你三人先帶有傷弟子前去城中休養,然後你們乘馬前去雪山腳下恢復元氣。早晚氣候還是不利天魔,你們明日午時到此即可。”
等眾弟子領命各去,寒泉冽望四周尋望一番,可未有絲毫髮現,這時忽然想到:“方才使出‘履霜堅冰’時,這裡似乎有些異常。”想罷,閃開距離,使出“刺骨寒冰”,望那處地面穿出一孔,就聽“呼”的一聲,一片斧形血光竄上半空,直到五十丈開外才緩緩消失。
寒泉冽大驚:“什麼功法能將天魔術法暫時禁錮!”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九牧誰人有如此功法,可這反倒讓他明白過來:“不屬於九牧的人?”猛然望向南方:“難道天上兄弟並未去永牧州?”
塵埃襲來的第三天,中午時分,傲雪門眾人復如昨日一般在城外待敵。天上、天相仍在昨日的屋脊藏好,未等幾刻,六個天魔一同落下。
天相將六個天魔新面孔看了一遭,道:“天魔果然個個是天魔的樣子。”
卻見天魔分為左右兩處:
左邊三魔,為首魔頭,兩頰深陷,眼中一片森白,身披猩紅衣,手拿鎬形之兵。那兵器柄呈蠟色,中央有森白河流蜿蜒,此兵被叫黃泉鎬;身後二魔,一個糟鼻子,一個癩皮頭,手提鐮刀,長滿綠毛,正是噬使者與腥、腐二斥候。右邊三魔,一魔梳著小辮子,一魔體態大羸弱,各把一鏟,因鏟上陰風陣陣,故喚陰山鏟。此二魔名為孽、否,實為斥候,可為何率先入眼?原是前方之魔身材五短,目光不易停留。那魔身罩猩紅衣,臉色半青半赤,手拿兵器下大上小,下青上紅,兵喚陰陽銳,魔稱蠱使者。六魔身前都鏤空成瘦削的“人”字,隸屬“血侵屍”,術法是“噬屍以蠱”。
此一回,寒泉冽親在,眾弟子雖見魔相,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