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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看著環念音毫無防備的就將清茶喝了兩口,張了張嘴,隨著環念音手中茶盞落地的聲音,唰的站起身,整張臉漸漸失了顏色。
環念音只覺渾身乏力,明明捧在手裡的茶盞不知怎的就落到了地上去,整個人也從椅子上跌落下來。閉眼睡過去前,似是竭盡全力般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無顏,你……”
立在昏倒的環念音面前,花無顏眸中情緒複雜萬分,看著地上一襲白衣的人,雙拳緊緊握起,又走了神。直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墨隔玉趕到花雨客棧後院時,已是人去院空滿滿的冷清景象。屋內桌上的兩盞茶還在,墨隔玉走過去端起來細細聞了聞,霎時,一臉的焦心轉成憤怒,青瓷茶盞在手中變成粉末散落,空出的手凝出一陣掌風打出,屋內木質傢俱應掌而碎!
跟來的環俢闌聽見屋中這動靜,在門口微微頓了一頓,緊接著就進了屋來,“小玉……”看著墨隔玉挺得筆直的脊背沉了眉,幾步走過去,問道:“可有什麼線索?”
“亂筋散,是上回棲雲山三倍的劑量!”墨隔玉說完,緊抿著唇轉身出了屋。
於此同時,南景樓有小廝敲開環解等人所在的屋門,遞上一封信,說是拿給環佩的。屋中氣氛沉悶已久,環佩接過信件,還未開啟,只瞄了眼信上的字,面色霎時又白了幾分。
“環佩,到如今,你仍就還是不想說麼?”環解抬頭,看環佩的眼神帶著怒意。
環佩捏著信,沉默。
墨隔玉、環俢闌進屋,先後看環佩一眼,坐了下來。
墨笛夕緊緊靠著環聞,看看剛進屋的墨隔玉同環俢闌的面色,想了想,問:“環佩哥哥,你是不是老早就知道定海國內亂一事?”
“恩!”良久,環佩點點頭。
“什麼時候就知道了?”環解追問。
環佩略略看了墨隔玉一眼,“小丫頭成親那日!”
“一個月前?”環解接著問,“是誰告訴你的?你怎麼會知道?”
“花無顏說的!”
話落,屋中又一陣靜默。
“花無顏?他怎會找上環佩哥哥你?”墨笛夕緊緊抓住環聞的袖子問。為什麼花無顏不找其他人,單單就找了環佩。
“九環門最早的那位二護法,也就是環佩的先祖,正是當時定海國的皇位繼承人!”環俢闌看著環佩,講述到。“如今的定海國皇帝膝下只有同海皇后生的年僅三歲的小皇子,如今皇帝駕崩,按定海國律法,新皇必須得是十五歲以上男子,而唯一的皇子才三歲,這就致使了外戚重臣意圖謀反篡位的混亂局面!”
“可,定海國亂世定海國的,這跟環佩哥哥還有嫂嫂有什麼關係?”墨笛夕不解道。
環俢闌默了默,抬眼看環佩:“環佩,若我猜的沒錯,花無顏找上你跟你說了那些,是不是已經提出要你回定海國繼位主持大局?如今你不答應,他們便挾持了小丫頭做要挾?”
“恩!”又是良久,方見環佩艱難的點了點頭。
墨隔玉猛然抬頭看向環佩,眸中已是怒火叢生。
“要環佩哥哥繼位?有沒有搞錯,就算環佩哥哥是幾百年前是那定海國皇子的直系嫡孫,可如今都過了好幾百年了,血緣關係早就淡了。定海國連十五歲以下的皇子都不準繼位,環佩哥哥這早就沒了血緣的還能繼位?”環琴跳起來義憤填膺道。
“這……”環俢闌看向環佩,張張嘴,又閉上。
“公子”,門外扶木叫道:“扶水從定海國趕回來了,如今正急著要見公子!”
“讓他進來!”墨隔玉忙道。
屋門被推開,一個與扶木做同樣裝扮的男子跟著扶木走了進來。站定後,扶木回身同其耳語幾句,便退到一旁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