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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白決瞪了他一眼,因為以身試咒頭現在有點暈,平日裡看裴謹都要加一道障眼法,這次卻沒來得及,撞上與裴聽遙一模一樣的這張臉,委屈又泛起來,「我想他不可以嗎?你試過心痛嗎?你試過愛別人嗎?你試過思念一個回不來的人有多窒息嗎?在我……算了,我與你說這些幹什麼。」
裴謹捏緊了拳,指甲深深嵌進肉裡,眸光裡洩露出一絲陰鷙來。
他們倆誰都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不約而同選擇了沉默。
氣氛僵直了很久,白決才抬起手,悄悄按了下眼角,吸著鼻子道:「……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
他聲音鼻音很重,大概自己都沒料到,否則肯定不會開口了。裴謹裝作沒聽出來,道:「看看你在不在。」
白決倒糊塗了:「我不在屋裡能去哪。」
「只是想親眼確認一下。」
「幹嘛,監視我?」白決笑得不屑一顧,「不是說相信我麼。」
「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在想你回來的事,是不是我的幻覺。」裴謹聲音低低的,「你一走三十年。」
白決奇怪地看向他:「你沒被妖怪附身吧?」
「……」裴謹按了按眉心,「當我沒說吧。」
他越是這樣說,白決越是懷疑:「裴謹,你是不是喝了酒過來的?」
「我從不喝酒。」
「騙人的吧?」白決提高了聲音,「你活了三百多年滴酒不沾?」
「那種聞起來就燻人的東西有什麼好喝,還會讓人喪失理智。喝酒的腦子都有問題。」
「你半夜跑來就是罵我來的?」白決像只小豹子似的朝他齜了下牙,「你腦子才有問題。」
裴謹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或許是吧。」
白決:「??是什麼?」
裴謹:「我出問題了。」
白決:「……」
白決拍了拍腦袋,閉上眼睛深呼吸:「我可能也出問題了。幻視,幻聽,幻想。」
裴謹卻還凝視著白決,等白決朝他回望過來,他忽然不過大腦地講了一句:「你別生氣了,其實你生起氣來都……很俏。」
白決:「……??!!?」
什麼俏?俏什麼?誰俏?
白決呆滯地像只發現自己被丟進鴨群裡的鵝,不是自己搞錯身份,就是別人瞎了。
裴謹這個始作俑者卻絲毫沒有愧疚之意,好像自己說的話沒什麼了不得的,他攤開掌心,赫然是白決的儲物囊,也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拿了去,他伸手進去摸索一番,把一些類似匕首的利器都拿了出來。
「這些沒收了,別再做那事。」
「如果你一定要用這種方式解壓,」裴謹往前一步逼視著他,並舉起自己的手臂,「那你劃我好了。」
白決接住他扔回來的儲物囊,神情複雜,顯然還是懷疑裴謹喝高了。
他十分有衝動,去摸一下裴謹腦門,試試那裡的溫度。
結果他還沒動手,裴謹就探手覆蓋住了他的眼睛:「還有,別再做那種俏得勾人的表情。看久了有種引人犯罪的氛圍。」
震撼二字已經佔據了白決的大腦,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捂著他眼睛的這個人,現在頭上也飄著兩組詞,一會兒是正直,一會兒是變態,一會兒又變成正直的變態。
正直,因為薄暮空潭的事,裴謹不曾三人成虎,他頂著壓力要追查,他在幫他。
變態,因為這個人不光吃過自己豆腐,現在說的又是什麼話?!裴謹,果然是一個色胚吧!
白決終於意識到了,不錯,正直和變態是可以在一個人身上和諧共存的,這個人就是裴謹。
他退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