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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起來。
《清明上河圖》的卷末,是一個十字路口。南街上也有很相似的這樣一個十字路口,然而過了這個路口,南街還要一直延伸到鎮子上,這多出來的一段,卻是在《清明上河圖》上找不到的。
「你想說,如果藏在北京故宮博物院的《清明上河圖》並不完整的話……」
裘澤點了點頭。
《清明上河圖》後半段缺失之說,一向是關於此畫最熱門的討論,圍繞這一點有過許許多多的考據,從歷代的記載到印章和紙張的缺少。比如明代大學士李東陽在正德乙亥年(1515年)對此圖的題跋說「圖高不滿尺,長二丈有奇」。又有邵寶題說「長不抵三丈」,換算成今天的尺度,這幅圖該在七米左右。可實際上,今天故宮博物院的《清明上河圖》,只有五點二八米。
「哈,難不成這條長出來的南街,還成了你判斷《清明上河圖》確實有後半截的依據了?」俞絳用嘲笑的口氣說。
「前天那幅假畫……」裘澤停下腳步,看著俞絳說。
「幹嗎提起那幅畫?」俞絳的眉頭慢慢皺起來,「我是不太記得裡面畫的是什麼了,難道你記得畫的內容?」
裘澤點點頭。
「畫裡的內容……和後面那段南街有什麼關係嗎?」
「我也記不太清。似乎有點像。」
「切,什麼大概啊、似乎啊、好像啊,這些詞沒有任何意義,現在畫看不見,說這沒意思。」
想起那幅畫,裘澤自然就想起了把那幅畫拍走的「三道橫線」。他說買回去掛在廁所裡,真的嗎?
拍賣會上「三道橫線」一直在往手上寫字,再印到紙上。這種怪異的舉動讓裘澤當時覺得他腦子有病。就像俞絳在小樹林裡蹭樹時,裘澤認為她神經不正常一樣。可現在似乎還有另一種可能,那會是一種巫術儀式嗎?
「哈,『王家紙馬店』現在成了賣紙的,雖然都沾了紙,不過這個對仗似乎不太工整。」
現在他們停下來的地方,就是昨天裘澤經過的那家掛著對聯的紙鋪。《清明上河圖》裡,這兒是賣清明節上墳燒祭用品的「王家紙馬店」。
裘澤往門旁掃了一眼,原來下聯是「落花歸燕總相聯」。
「滄水巫山原有對,落花歸燕總相聯」,這是一副詠對聯的對聯。
「小澤。」一個聲音從店裡傳出來。
裘澤看著走到店門口的少女,怔了怔,才說:「蘇憶藍?」
和三年前相比,少女長高了些,身子還是一樣的纖弱,只是雙眸顧盼之間,卻多了些什麼。
「真巧。」裘澤囁嚅了一番,卻只說出這兩個字。
俞絳站在一邊,眼神從這個瞄到那個,嘴角慢慢往上彎。
「其實昨天就看見你了,只是快三年沒見,不太敢認。你居然留長了頭髮。」
裘澤摸著耳朵笑了笑,心裡卻想:她的確變了。初二她輟學的時候,還和他一樣,是個內向不太愛說話的女孩子呢。
想到這裡,他才意識到,少女多出來的那股氣質是一種坦然自若的神采。和三年前一樣的不張揚,但內裡卻變得硬氣許多。
然後裘澤又從她的話裡嚼出了些味道,他本以為蘇憶藍正在店裡挑紙,她的毛筆字寫得非常漂亮。他往店裡掃了一眼,有些訝異。
「這店?」
「我現在是女老闆喲,履任第二天。」蘇憶藍微笑。
「原來的那個呢?」
「生意不好,就盤給我了。」
「啊,那個,這是我老師……」裘澤才想起俞絳來,轉頭一看,她卻早已經不在身邊,自己走掉了。
裘澤有些尷尬地把頭轉回來。
「這幾年你還好吧?」蘇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