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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巫術儀式,也只能一次次加強原本的巫術效果!
「用最後的辦法,」裘澤大喊,「杜心巖,這幅畫現在成了巫術的核心,用最後的辦法,靠你了。」
「明白了,等等,就快好了。」杜心巖一邊回答,一邊努力加速自己的巫術。
「好了。」他鬆了口氣,對裘澤手裡的《清明上河圖》看了一眼。
假貨巫術在這一剎那無聲無息地發動,這幅國寶級的畫作立刻在巫術作用下暫時變成了一幅當代的劣質仿品。
裘澤手上的《清明上河圖》和普通的巫術觸媒不同。籠罩著南街的巫術是以這幅圖之靈為力量發動的,儘管這只是半幅圖,也足夠具備決定性的力量。在進行了巫術儀式,讓原本運轉著的巫術和本原之靈再次建立聯絡的現在,突然這個核心本原變成了假貨,造成的破壞性影響,比把畫直接扔進火堆燒掉更具毀滅性。
就像被推倒了第一張牌的多米諾骨牌,南街上的巫術突然之間就開始崩潰了。幾個呼吸之間,在裘澤的感覺裡,一切都煙消雲散。
他長長出了口氣。
「現在,去醫院吧。」說完這句話,所有的力量都瞬間抽空了,裘澤身子一歪,往一側倒去。尾?搖?搖聲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胖子大叫起來。
裘澤把最後一瓣橘子送進嘴裡,側耳聽了聽。
「大概……你是說橘子皮嗎?」
「對啊,我昨天剛給你買的五斤多橘子,你居然已經把它們全都變成了橘子皮!」
「其實也沒有多少。」
「那是對你來說吧。」
「哦……因為沒什麼其他事可做啊。」
裘澤半坐在病床上,眼睛包著白布。他原本在聽收音機,胖子和阿峰進來之後才把耳機取下來。
「那我來給你講我們的冒險經歷吧。那天半夜裡我們進了北京,睡在小旅館裡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某種預感,但是在我偉大人格的光輝照耀下,一切陰謀都將煙消雲散,早上尿尿的時候我往樓下一看,車子旁邊有個傢伙……」
「十遍。」阿峰打斷他。
「咦?我記得他只講了五遍啊。」裘澤奇怪地說。
「蘇三。」
「給蘇憶藍講了三遍啊。那肯定還給俞老大講了。」
「俞一。」
「那還有一遍是對誰講的呢?」裘澤在心裡數了數說。
「……我。」
「哎呀,你不要打岔,反正小澤現在也無聊嘛,話說那時候我一眼就看出那傢伙不是好東西……」
砰。門開了,俞絳走了進來。
「跑了水牛抓了四隻手,不就這點事,你要嘰嘰歪歪多少次?」俞絳瞪胖子。
「我……我們還得到了警方表彰。」胖子的氣勢完全萎靡下來。
「沒有我的巫術,沒有阿峰的巫術,沒有憶藍的巫術,你自己能把《清明上河圖》搶回來,靠什麼?靠你的肥肉?」
「我……我……我去買點橘子。」
「不用了,我買了。」蘇憶藍提著個大籃子走進來。
她把籃子放下,問裘澤:「小澤,今天感覺怎麼樣?」
「和前幾天差不多。不過我已經習慣了,真要到了解下紗布能看見光,大概都要不適應了。」
他說完這句話,摸了摸耳朵:「沒有人笑,看來笑話有點冷。」
「附近醫院裡的昏迷病人大多數都出院了,」蘇憶藍說,「可惜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康復的。」
「這有什麼關係,」裘澤聳聳肩膀,「我可不想被當成救世主。」
「那你把這頂光環給我好了,如果可能,我希望給全世界一半人幸福。」能說出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