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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當然就是項義誠壓箱底的手段沒能成功,一場前所未見的大火燒了南北二街。而項義誠本人在那之後也不見蹤影,許多人都說他死在了那場大火之中。
老黃當年與何宏生還有些熟悉,事後何宏生來找過老黃,希望能拆借些資金渡過難關。那時何宏生就極憤恨地說起,項義誠在工程開始和結束的時候又是祭天又是拜地,搞了許多花樣出來,問他算不算佈置成功,卻總是支支吾吾不肯給個準話。那時候何宏生心裡就開始不踏實,可不曾想沒幾天竟有了這樣的一場大火。
何宏生最後還是沒借到錢,巨大的虧空和過多的貸款讓他的地產王國迅速坍塌,最後在銀行的逼債下破產。
「項義誠設計的那條南街,和《清明上河圖》有沒有什麼關係?」
老黃一愣,看看俞絳:「就是馬上要來上海展出的《清明上河圖》?這能有什麼關係?」
俞絳點點頭,看來老黃所知的,也就僅限於此了。
「您怎麼會忽然對這事感興趣?」老黃問。
「也沒什麼,隨口問問啦。」俞絳連扯個謊都極不認真負責。
老黃苦笑,當然也不會再追問下去。
回去的路上,俞絳和裘澤的對話頻頻讓年輕的計程車司機從後視鏡裡偷看他們。
「如果那姓項的壓箱底手段是一種巫術的話,那照南街今天的樣子來看,沒準成功了。南街如今可是夠旺的了,可憐的何宏生。」
「可是這為什麼和那幅畫有關係?」
「《清明上河圖》上畫的街市不就挺旺的嗎?」俞絳隨口答道。
裘澤摸摸耳朵,好像有點道理,又好像挺扯。
「如果能找到一個真懂巫術的,就好辦了。」
裘澤想起了蘇憶藍。他沒立刻和俞絳提起,打算自己先找個機會,問一問蘇憶藍。現在和俞老大講,一定又會扯到約會、小處男之類的事情上。何況裘澤可還記著,俞絳耍賴到現在都沒講出她的秘密,那麼自己也該稍稍保留一下吧。
回到家裡,已經是深夜。很快就要到十二點,新的一天已經不遠了。
文彬彬和阿峰這幾天都睡得很早,這會兒已經睡著了。書房裡燈還開著,胖子卻在嘟嘟囔囔地說著夢話。
「我看見了,照片。」他含糊地說。
裘澤本來已經準備把門拉上,這時卻停了下來。
他說的是什麼照片?
「變出來的……巫術。」胖子的手在胸口上撓撓,又說了一句。
是在做關於巫術的夢吧,裘澤笑了笑,退了出去。明天起床再問問他。
夜裡不知幾點,裘澤忽地醒了。
檯燈在屋角亮著,穩定、微弱、昏黃,抗拒著黑暗的侵蝕。每次裘澤在夜裡睜開眼,都會先看看這盞讓他安心的燈。
是煤球把他弄醒的。不管冬天還是夏天,煤球總會在裘澤睡覺的時候爬到床上,湊在他腳跟。偶爾這小傢伙也會爬到裘澤脖子旁邊,尾巴翹一翹就會搔到他的耳朵,很癢,就像現在這樣。
裘澤把煤球撥開,打算繼續睡,卻聽見樓梯的響聲。
在這種上百年的老房子裡,夜裡萬籟俱寂之際,時常會有些聲響,畢畢剝剝的,裘澤一個人住了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或許是地板的輕微爆裂,或許是老鼠,或許是其他什麼,裘澤不想去深究。
但是這一次有些不同。
這是有人在樓梯上走。
經年的老舊木樓梯,走得再怎麼小心,也會有聲音。特別是晚上,這聲響是怎麼都掩不住的。裘澤臥室的門雖然關著,但是離樓梯很近。
咯,咯吱,咯……腳步很輕。
裘澤一下子醒透了,從床上坐起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