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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她竟然還想向他這個單身人士取經, 溫寒聲沉默許久, 不太理解:「我看起來追人的經驗很豐富嗎?」
溫逢晚捧著茶杯,徐徐吹動杯口冒出的熱氣。聞言, 她輕聲解釋:「你看起來很難搞。」
溫寒聲蹙眉, 伸出巴掌拍了下她的額頭,「怎麼說話呢?」
高中畢業後她去國外讀大學,尹夏知想要留在國內, 好巧不巧跟她哥哥去了一所大學, 閒暇時兩人經常通電話, 尹夏知有大半時間在吐槽溫寒聲多麼難搞。
出賣好友不是仗義人士該做的事, 溫逢晚趕在他追問前, 話鋒一轉:「明天陪我去趟周連清的小區吧?」
溫寒聲不是好糊弄的人, 「剛才不是還想追人麼?」
溫逢晚抿了一小口清茶,理所當然道:「追人和處理眼前的麻煩事並不衝突。」
說完, 她打發哥哥去尹夏知那吃飯, 太久不回家, 冰箱裡的蔬菜水果都不新鮮了,怕他矜貴的少爺胃吃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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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連清自殺前一定接受過旁人隱性或顯性的刺激, 不然以他的病情根本不可能突如其來起了輕生的念頭。
周落想走訴訟的途徑,溫逢晚不介意陪她走一遭無用的路。但訴訟的程式她也要遵循,診療室當日就診的影片可以作為她被冤枉的證據。
除此之外, 如果能找到刺激周連清情緒失控的原因,提供輔證,案情解決會更加順利。
進入七月中旬, 申城的氣溫攀至頂峰,蟬鳴聒噪,室外幾乎無風。
溫寒聲驅車陪溫逢晚到周連清的小區,昨晚聯絡了於曉,她和小徐警官早一步到達公寓樓下。
於曉在電話裡聽懂了溫逢晚的來意。既然周連清不是在診療室接受的刺激,那刺激源頭一定在家或其他地方。
案發當天,於曉調查過周連清的活動軌跡,離開家之後乘計程車到達診療室,不存在和外界接觸的機會。
所以,在家接受刺激的可能性會比較大。
徐進神色困惑,「但家裡都是周連清的家人啊,不可能明知他有病還故意刺激他吧?」
溫逢晚沉吟片刻,用一種揣測的,未下定論前不好傷及無辜的語氣說:「如果,有人根本意識不到她說的話會對別人造成很大傷害呢?」
於曉不自覺拔高音量:「你懷疑周落?!」
溫逢晚沒否認,走出電梯後,徑直朝周家對面的那戶走去。
於曉拉住她,指了指對面,「走錯了,在這邊。」
徐進看出溫逢晚的意圖,拍了下於曉的肩膀,「他們吵架,對門這戶肯定清楚,咱們要是問周落和她媽媽,指不定哪個選擇袒護而說謊。」
於曉恍然大悟。
來的湊巧,對門這戶的主人在家,看見門外的人穿著警服,年輕女人懵了,「你、你們找誰?」
於曉出示證件,「你好,我們想向您瞭解一些事情,現在方便嗎?」
年輕女人忙不迭點頭,讓開身子請他們進門。
於曉簡單問了幾個周連清自殺前天的問題,女鄰居記不太清,一邊回想一邊小聲嘀咕:「他們家那小姑娘脾氣不好,經常和爸媽吵架。」
於曉不著急,靜靜等她回想。過去五分鐘,女鄰居一拍手,「我想起來了,他們家那晚確實吵過一架。凌晨左右吧,我家先生回來的晚,恰好撞上了。」
得到答案,溫逢晚他們也沒多留。
經過周家的門前,於曉問:「還需要進去確認嗎?」
溫逢晚覺得意義不大,搖頭說:「我們現在應該想辦法對周落進行一次心理檢查,得到確切資料後才能下定論。」
於曉想起前幾次周落見到溫逢晚時的反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