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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了解他。
在瞭解他之後,或許她會覺得原來這個人不靠拳頭,不靠武力,也能取得成功。
原來他,不是個麻煩。
謝權坐直身,假裝很不情願地嗯了聲,「又不是不能見人,想看就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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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溫逢晚在前臺開了間單人套房。謝權不太想和餘杭住一間,又開了間自己住。
餘杭的房間在樓上,離開電梯前不忘提醒:「逢晚姐,等會兒我拿電腦給你,別不給我開門!」
溫逢晚說:「好,麻煩你了。」
謝權閒閒睨她:「本人就在面前,你反倒要去看照片。」
酒店走廊中燈光昏暗,四下寂靜,他們兩人並肩走著。周圍的一切彷彿虛化了起來,時間延伸到無止境的邊緣。
溫逢晚停住腳步,仰起頭看他:「我想看看兩年前的你。」
謝權想了想,老實道:「和高中沒什麼區別,和現在差別也不大。」
言下之意,不看也可以。
溫逢晚一本正經說著違心話:「其實那天在警局,我都沒認出你來,再見面的時候也挺想問問你——」
謝權好整以暇勾唇:「嗯,問什麼?」
「為了當模特,你下了很多功夫吧。」她指著他的臉,神情認真,「在臉上。」
謝權本來還想給她留幾分顏面,這下倒好,她主動提及重逢那日的事。忍了又忍,他問:「那本小說寫完結局了麼?」
溫逢晚記性也非常好,輕易領悟了他的意思。
「沒有,作者棄文了。」她輕描淡寫回復,「大概永遠都不會有一個結局。」
謝權瞥她:「那還挺遺憾。」
兩人走到了房間門前,溫逢晚拿出房卡刷開房門,進門前,她回頭看了眼謝權,「如果你覺得面對兩年前的自己太尷尬,也可以不來。」
語氣太篤定,讓謝權分不清她究竟在開玩笑,還是認為他真的整容了。
溫逢晚打算關門進去收拾行李袋中的衣服,剛側過身,背後傳來腳步聲。
她重新回過身。兩人間的距離還在安全範圍內。
謝權只半隻腳邁進了房門,給她充足逃跑的時間和空間。
但溫逢晚一動不動,直勾勾看著他,很不理解他的做法,「你想趕在我看之前銷毀證據?那你應該去找餘杭。」
謝權搖頭:「用不著這麼麻煩。」
頓了下,他俯身湊過去,垂在身側的手也抬起,輕輕拉起她的手腕緩慢上移,「你仔細檢檢視看,我到底有沒有整容。」
溫逢晚抬頭,恰好和他略微上挑的眼睛對上。
險些又被他引誘了去。理智回歸的後一秒,她抽出手腕,稍微用力地拍了下他的額頭。
下一秒,房門無情地關合住。
謝權舌尖頂了下腮幫,轉身進了對面的房間。他背靠著牆,抬手蹭了蹭鼻樑骨,他這張臉對溫逢晚的誘惑力,似乎不太夠。
口袋中的手機嗡嗡作響,看到來電人,他正色接通。
於曉正為當年謝家資助周連清的帳目犯愁,「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哪項少了。」
謝權給出的資料和周家顯示的資料差了不止一點。
謝權思忖了片刻,沉聲說:「還有一筆,是用來給周落手術的。金額並不多,所以當時沒有寫進去。」
於曉問:「什麼手術?」
周落高中時臉上有塊難以消除的胎記,周連清願意捨棄其他的補償專案,只希望謝家能找最好的醫生幫周落祛除那塊黑斑。
這件事全權由謝老爺子負責的,謝權也不清楚具體手術金額。
於曉認為補償專案越清楚越好,